跟岳安两人不辞辛劳亲自监工。
从地基夯筑到上了梁柱,公主若是得了空她就常常提着冰甜饮子让城达分发给众位匠人。从不礼仪亏待,举止高傲,人人尽道贵为公主持礼端庄,亲和待下!
五月十二这日祖母头疼发作,她晨起便带着岳安赶到,施针熬药安抚按摩了一上午,朝食未用,她听说筑地上有匠人流血受伤,又再度赶了去,留下岳安照顾好祖母独自前往。
可到了以后遍寻无果,一个模样陌生的匠人满脸的污垢和血迹一头跪倒在在她脚下:“公主!我兄弟受伤严重被拖在那边树下等死,再不治疗恐性命不保啊!”
公主心急:“怎么弄伤的?人现在怎样了?你别着急我去看了也没用啊,这就叫人找医者来!”
跪地之人七尺汉子竟然嚎啕大哭:“公主若有心可怜,不如现下随我见他一面,也不枉我们兄弟为您劳心费力营造凉房啊!”
“行行行,你先别着急,有过去看看!”
从西墙缺口出来,她们来到对面的一棵大树下,能看见阴影里一架牛车后面伸出了两条腿来,再往前细看那人满面血污,瞧不出个样貌。转脸问道:“他是怎么伤的?”
就在这转头的瞬间,脑后一疼不省人事!
再起时发现自己被关在一处老旧房子里,双手合于头上被用麻绳死死捆扎在框床横木,双脚分开各自绑在两个底角,成人字形囚困在狭小的框床之上。嘴里被细布勒着使她没机会唤出五灵帮衬,怎么办?难不成如此这般任人宰割?她挣扎不开也没敢发出声响,装作昏迷不醒躺在床上伺机而动。
不一会儿便听见个女人声音,十分耳熟,却又记不清那声音是属于谁的。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门被从外面打开,从眯着的眼角瞧见有人影朝她走来,是刚刚那几个匠人后跟一个头戴帷帽的娘子看不清容貌。
忽然间眼前一片白茫茫。该死,不知哪个在她脸上蒙了一块白布,脏兮兮一股恶臭,差点让她破了功当场呕了出来。
“人你可瞧见了?”
“嗯,很好!这是赏你们的。”
“哇……金铤?”
“给她最大的羞辱,然后弄死!”
“放心,这活好干!保证让先是她生不如死,而后求着速死。”
“说说吧,都想怎么折磨?”
“这……自由我们的方法,你一个娘子不听也罢!”
“哼……不能看着她苦苦哀求真是一大憾事啊!千万别出岔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