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握着玉箸的手,将那美人儿拽入自己的怀中,反拧住其右手,动弹不得!用嘴唇轻轻咬动着她的耳珠:“看你还能嚣张到几时!”说罢按倒身前之人,那热烈的亲吻如同疾风骤雨一般落在她额前,面颊,脖颈和肩头,公主被制住双手娇羞的挣扎着:“好郎君,再不敢了,快饶了我吧!”
“不行!饶你这次,下次可又该欺负我了!这次定要给你点颜色瞧瞧!”
“哼!我哪里敢欺负你了?前几日也不知道是谁啊不还跟我置气来着!起开!”
紧握着的小拳头推着柳郎肩头,他觉察出公主似乎动了怒,不好再拘着,放开制住她的手时,那美人儿忽然一个反身骑在了他的身上,用手指轻轻弹着他的额头:“哈哈,被骗了吧,你瞧我最近待素影多好呀,不知情该以为我们两个是亲生姊妹哩,我对她好你可开心?”
他用手摩挲着身上人的腰背处,脱口解释着:“我幼时便是跟在伯儒兄长和素影身边一同长大的,素影虽说年纪比我小些却最能照顾人……”
“嘘……先不提那些过往了,日后我会对她再好些,来,炙鹅肉都快凉了!”
从他身上下来拉着柳郎并肩而坐,他轻轻抚摸着公主柔美的长发,跟脸颊:“下次休沐时再跟你仔细说说!”
她知道提起伯儒兄长时就如同往柳郎的心里戳刀子一样,再不敢胡闹玩笑了,默默吃着碗里不多的食物!难得安静一会儿,将碗碟匕箸一股脑儿的搁进漆盘中放在门外,一个转身飞扑依偎在柳郎身前,使劲用额头蹭着人家的胸膛:“难得今日得闲,柳郎陪我下盘双陆可好?”
柳郎搜捏着她的耳垂:“下棋?不赢点什么可还行?”
“赢点什么?只你陪我,若是赢了随你怎么样!”
柳郎一把掐住她纤巧的下巴,亲了一口:“就这么说定了!不许反悔哦!”
她扬起下巴反问道:“那若是我赢了呢?”
“除非做梦,不然凭你再修个二百年吧!今日真能赢我便也随了你去!”
“好!就这么说定了。”
走到大柜前中取来她平时最喜爱的戗金紫檀棋盘,和那跟她最爱的镯子一样白翠双色的棋子,自然也少不了一对煤晶石嵌宝的六面骰子,急急安排好了,焚上一炉婆律国贡的龙脑香兴致勃勃的端坐在棋盘前,心里想着不过是掷个骰子走两步棋,我常日玩着怎地不如你哩!一贯的三局两胜制,可………第一局时她便输惨了,不行,不行,再如此下去可真该让他赢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