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云雨,娇喘连连,香汗淋漓。从此她只有他。羞臊的躲在柳郎怀中,这里即温暖又让人感到心安。柳郎说着:“明日我便去求了圣上将你许给我,不再让你受心熬之苦。”“若皇兄不允,我便在婚夜当晚一脖子吊死,也了然无憾。只我心中有你,不敢遗忘。如果他日身死,便在忘川河中等你轮回,但只求你能记得看我一眼,此便足以。”
他笑了笑:“若真有那么一天,我定然不会独活,便要与你同去那黄泉路上,永不回头,笑对彼岸同看众生相。”柳郎君穿好衣袍束发正冠,给她披上衣裙,用一把精美的犀角梳帮她整理头发。她还一直带着那白碧双绞的玉镯和那对金簪花。柳郎一把抱起公主,大步走出长水竹林,将她放于内室的软榻上,轻声耳语了一番。摸了摸她的头发:“我得走了…今后莫要再任性妄为。”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恋恋不舍的才与他分开。柳郎君转身出了内室,在外殿对众人道:“公主出了长水,现回了内室里,好生照料着吧,她也离不得你们。”
一连数十日不见柳郎过来,她等的心焦。
眼看大婚在即却又不知嫁予何人,她转念一想,知道嫁予何人又能怎样?难不成真就吊死自己?
她又怎会糊涂,打开小匣取出那杀掉白猿的短刀。“就决定用你了。”拿来短刀自然不是用它来自杀的,她心中所想的是,该怎么杀掉那个素未谋面的驸马都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