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痛苦,也给布钰痛苦?可是,自己已经明白了,自己有意和布钰和好,但是布钰已经不想了,从布钰口中说出来的话,总是能轻易让自己受伤,自己真的好累,好累。
可是,自己怎么会忘记呢?曾经答应过,哪天她要走了,他一定会放手的……门还是被打开了,时孜举着红色本子,没有任何表情看布钰,只是很轻声地说了一句:“不用找了”
“三年的同窗,是不是永远都抵不过你心中的那个人的位置?”
时孜问布钰,是的,时孜和布钰是大学同桌,在大二两人决定在一起,毕业那时,两人各奔东西,又在一年后,两人又相遇,这次相遇,是时孜安排的,还记得,那时是在傅歆烟的帮助下,故意让布钰撞到自己……
时孜看着布钰始终没有看自己的眼睛,他又记得,她母亲过世那晚,她哭的不成人样,愣是很傻的骂着自己是多么的可怕,既然连自己母亲过世,始终都没有说出哪句原谅的话,那晚他陪着她哭了一晚上,守了她一晚上,连困了都不敢睡,深怕她一个人醒来,偷偷在流泪水。
时孜又问:“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和李非墨是发小的关系?”
“阿墨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
时孜放下本子的手,有些颤抖,虽然很受伤,但是,他还是会坚持,会在她的面前装出一副没有事的样子。
“那后来,为什么要接受我的表白,又……和我同居?”时孜此刻正深刻的盯着她,深怕,真的和盘托出后,什么都没有了
布钰犹豫了一会儿,只听见时孜的冷笑,和那一声伪装的梗咽声,正在作祟他的心里
“结婚刚好满一年,我和你,就像那盘象棋的布局,永远都是楚河汉界,是吗?”
时孜又伤心地问布钰:“我能问最后一个问题吗?”
时孜眼睛里,那一闪烁的泪光,挂在了他的眼眶里,也同时,挂在了布钰的眼睛里。
“你问”
“为什么要把第一次给我?”
时孜就像疯狗一样,狠狠地紧抓着她不放,顺势将布钰狠甩在床上,一个可笑的笑声就荡漾在房间里头,这是一个说不出来的痛苦笑声,也是自己明白过来,可怜自己的笑声。
“因为我的笑,很像李非墨,对不对?”时孜居高临下,掉下泪水,融入布钰的心里,时孜别过那狼狈地脸颊,闭上眼,松开那手,从布钰的身子上退了出来。
“你到底爱没爱过我?”
时孜还是想听她欺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