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之后,我渐渐忘记了关于二十一世纪的一切,脑海里还留存着惟一的姓名,江梦梨。
我一直在提醒自己,我要对远寒好,要把她解救出来。
也记得这句话是远汐对我最后的嘱咐,可是事与愿违,我没有一刻是愿意的。
“溱儿,你最近都跑哪去了?每天气喘吁吁地回来,早晨也不多休息,天还没亮就跑了出去?”
学武是必然的,至于跟谁学,学什么,怎么学,就没有什么头绪了。
病急乱投医,我找了蓝道士,不说他干的那些勾当,只考虑他武功确实了得。
江远寒:“我也想去一趟墨州。”
远寒慢慢长开了,是个好看的大姑娘,她还未出楼去,我要赶紧迎娶她,而事成之前,总是要见见远汐的,于公,她们是姐妹,于私,我欠她的太多。
我在阁楼上瞭望这座城市,它好像上海,像北京,永远是个无底洞,人潮来来往往,金字塔顶端的人,仍旧活得不好,塔身,塔底,还在一步一步往上爬,等他们爬上去了就会发现,塔上的风景,与下头,没有太大区别。
我在这里,或是在那里,情形差不多,社会地位,经济地位,永远是大城市中的小透明,家庭,也破碎不堪,感情,也诸事不顺。
蓝道推开我房门,看我若有所思,便多谈了几句,可我永远忘不了,他对远寒做过的事,也我忘不了他对别的女孩做过的事。
女孩子香香软软糯糯苏苏,是世界上最迷人最可爱的,为何要那样糟蹋她们,蹂躏她们?
“想什么呢?”
“没有。”
“你的心思,我还能不知道吗?自小胆怯,懦弱,要有个能带你起浪的人,便随风而去,”
“何出此言?你觉得你有多了解我?”
“混迹江湖多年,什么样的人我没见过?”
“江湖?江湖是什么?仅仅一个锦湘楼?你不就在这里混得好嘛?女人堆里的炮灰!”
蓝道士握紧了拳头,可作为所谓的长辈,他不能向我挥出。
“别恼羞成怒,于你们于我,于远寒,都不好。”
“你不该叫我一声师父吗?教你武功,教你人生,教你对姑娘好。”
“若是能够逃离这牢笼,或许我们之间的虐缘,就没有这么深。”
远寒敲了敲门,让我们知道,该上楼去吃饭了。
“世兄,你应该多吃点,学武很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