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言!”
“我就想跟着爷爷!”
苏羽不想看二人闹了别扭,便轻声说道:“孩子尚小,八岁到十二岁年纪入山最佳,你们还有许多时间考虑。”
说完,苏羽便牵着丫头向村中而去。
……
秋风在傍晚的时候来的猛烈了许多,木篱围得密些的地方被风吹得有些歪斜,毕竟旁边有一大片被一棵大树给压垮了,所以那里歪斜了一些也不奇怪。
地上有很多血迹,秋风虽大,可吹了那么久,能被吹起的尘烟已然不多,只能吹起一点点烟尘。
烟尘始终是要落在地上的,可始终落不到血迹之上。
苏羽那滚烫得冒烟的血液早已经被秋风吹凉,金术的血渗入土中,苏羽的血也混着金术的血迹一同渗进了泥土里。
那些从金术血迹伸出的枝条早已经干枯得不能再干枯了。
一切都那么自然,那么和谐。
却无人发现那干枯的枝条有一条断了,不是被苏羽斩断的,断口不平滑,更像是被掰断的。
断了的枝条却已是不知了踪影。
……
天色自己完全暗了下来,苏羽抱着丫头轻轻跳落地面,难剑自行飞回了剑鞘之中。
苏羽本来想这快些做完任务便回衙门交差的,结果如今已是天黑,衙门早就关了门。
如此,苏羽唯有先回了客栈。
客栈还未打烊,也正好让苏羽省了敲门的功夫,苏羽跑去与小二说了一句话便牵着丫头回到了房间。
只是二人一路上没有说一句话,苏羽心情不好,丫头知道苏羽心情不好,二人之间的这点小默契还是有的。
可让丫头难明的是,自己心中总有一种奇怪的想法,她总觉得苏羽带着一种深深的怨恨。所以丫头一直都在仔细地盯着眼前的苏羽,却没有看到任何的怨恨,有的只有自责与难过。
苏羽的表情隐藏得还算好,或许只有丫头知道他的自责和难过。
此时的丫头最明白苏羽。
“小不点,丫头要睡了。”
丫头脱了鞋子便要往被窝里钻,房间是单人间,只有一张床,苏羽看着丫头爬上了床才想起丫头还没洗脚。
“客官,给您们送热水来了。”
门外响起了店小二的呼声,于是苏羽出门接了一盆热水进来。
“来,洗完脚再睡。”
平日里丫头的洗脸洗脚这种工作都是由苏羽做的,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