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字?”
四师兄一边轻轻地揉着胡小离白嫩柔软的小脚,一边轻声问道。
胡小离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看,虽然那块石碑早已经不在视野中了,胡小离还记得,回应道:“是‘忍足’二字。”
四师兄听了胡小离的回答,不由得笑着问了一句:“是也,足之难何以忍?”
“志坚而忍之?”
胡小离疑惑地抬起头,看着四师兄,可爱的小脸露在了阳光之下,稍微有些淡的眉毛在阳光之下显得更淡了些。
四师兄点了点头,眼中的笑意更加明显了些。
接着四师兄便为胡小离穿起了有些旧的小布靴,然后把胡小离抱下了地,牵着胡小离的手站了起来。
“还痛吗?”
“痛!”
“能忍吗?”
“能!”
闻言,四师兄有些肆意地哈哈大笑起来,明明很豪爽的动作在四师兄身上却总是有一股文雅的味道。
胡小离不解,不解便不要解。
于是二人继续往上而去,身后已经不知走了多长的路程了,反正胡小离刚才回头时已经看不到来时的路了,因为云雾渐浓的关系,也看不到石山山脚的情况了。
终于,二人在行走了许久之后,在一块石碑前停了下来。
“体清。”
胡小离用另一只空着的小手指着石碑上的字,认真地念了出来。
“嗯!”四师兄半蹲下来,也用另一只手隔着胡小离头上的笠帽,轻轻地摸了摸胡小离的头。
被摸了头的胡小离觉得有些紧张,因为自己的先生很少会隔着帽子摸自己的头,也不知先生到底为什么会这样做。
“小离,忍为志,世为源,体便为器。何为器?”
四师兄收回了手,也站起了身,有些意味深长地问道,他的目光所至是一片剑林。宝剑林立,自然为林。
胡小离回想了一下:“器,皿也?或大器为才?”
胡小离不解先生说的器为何意,不过他记得先生教过他这两句话。
“都有。”四师兄轻轻一笑,牵着胡小离走进了体清之路。
一道道剑气由内而生,由外而发,体内的剑气皆是有岛上的宝剑所激发,无人可以避免,胡小离不行,四师兄也不行。
到这个阶段,其实许多有很好天赋的弟子也只能停留在这里。
足忍本就路途不短,一路下来,再轻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