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贵妃去探望,将烧的火红的麻绳针穿进了元妃的膝骨,导致元妃双腿也落了残疾,不能行走,萎在深宫里,寒冬腊月的自缢了。”
“果真,女子记仇最为深。”清昔欢面上说的淡定,心里却想到了战场上,洛阳关门口东初尘的一剑穿心而过,每每想起,便是撕心裂肺。
也不知这样悠闲惬意的时光能维持多久,不知哪一天时间恰好,朕定会一剑穿透你的心,叫你也尝尝悲痛欲绝的滋味。
清昔欢正在心中恨着,突然被东初尘挡在了面前,牵起了手。
“欢儿,我不愿多娶,也不想之后我们的孩子受罪,我只想你一生平安喜乐便好。”东初尘牵着清昔欢的手自己先踩过泥泞的的小路,之后再叫清昔欢踩上去。
清昔欢一愣,东初尘此话何意?莫不是他为了清昔欢,可以不多娶妻?
“少放屁吧,男人哪有不多娶的?你对我还新鲜着,当然能说出这样的话,若是我人老珠黄了,指不定你要添几房美人呢,怕是叫你力竭身亡都不罢休。”
清昔欢鄙夷的说罢,甩开了东初尘的手,提着裙子走过小路,被东初尘踩过的路,好走多了。
“我可以将此话理解为,你吃醋了吗?”东初尘笑了笑,回头望向了正埋头走路的清昔欢。
“你……你还真是恬不知耻!”清昔欢狠狠的将头别过去,怒气冲脑没看路,脚下一滑,差一点滑到,却稳稳的扑在了东初尘的腰间。
“欢儿小心。”东初尘大手一把揽住了清昔欢的后背,紧紧箍在身前,没叫清昔欢摔倒在泥堆里。
清昔欢被突如其来的一下惊起了心跳,咚、咚、咚、咚……不敢抬头去看。
“这……这华穆院的路为何如此难行?”清昔欢忙脱开东初尘的怀抱,整理着衣衫,低头掩饰羞红滚烫的面颊。
东初尘见清昔欢露羞,甚是可爱,浅笑道“淑娘娘喜欢清静,路越难走人越少,也就越清净,久而久之,只剩下淑娘娘与华穆院宫人出入,几乎没什么人来往,哦,还有可兰,她倒是不怕摔跤,常常来玩。”
“还真是清净。”清昔欢眼望面前不远处华穆院的宫门,不算显眼的隐蔽在竹林后,没有花丛点缀装饰,冷冷清清,虚虚实实的,不知晓的还以为是柴房一样。
二人见华穆院就在眼前,朝着门口走去,走了不大一段路,就看见地面泥坑里赫然印出一个人形。
清昔欢细细打量泥坑里的人形,不禁介意起来,难道是死人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