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就在清昔欢以为自己要摔在地面的时候,被一双大手稳稳的扶住了腰,温柔的包裹在柔软的怀里。
清昔欢顿时觉得身体温热,隔着夏季轻薄的衣料,两人的身体贴在一起,纱织的金丝布料微凉,炽热与微凉隔绝又交融,心跳呼吸都逐渐清晰起来。
空气里载着幽幽冷香,一股清雅的松柏味充斥了鼻腔,清昔欢的双脚腾空,被环在了东初尘的怀间。
哐啷。椅子倒在了地上发出声响。
清昔欢猛一抬头,就撞见了东初尘正紧皱眉头,望着自己的眼睛。
“你要干什么?”东初尘语气颇冰,眉心的愁状显现,脸上带着威严。
“我……”清昔欢被突如其来的威慑震到,一想到自己做错了事,不免理亏的放低了声音。
“我想看锦盒……”清昔欢声音小小的说到,脸颊润红,抬眼望着东初尘近在咫尺的脸,微张着嘴巴,小心回答。
东初尘没有回应,放下了怀里的清昔欢,清昔欢也落在了地上。
“锦盒?”东初尘看着书架上被清昔欢触碰变了位置的锦盒,微微敛眉,当着清昔欢面,伸手将锦盒向着书架里又推了推。
如此一来,清昔欢是说什么都碰不到锦盒了。
“以后,不要爬高,摔着了怎么办。”东初尘轻轻叹口气责备。
“其实即便你不扶我,我也不会摔倒。”清昔欢说到。
“我说的不是你,是锦盒。”东初尘又望向了锦盒,不安的将锦盒再次向着里面推了推。
清昔欢差点被东初尘的话呛到,谁料到他竟说出这样的话,叫清昔欢不免一甩头,切了一声,坐在了堂桌前,倒茶喝水。
茶是好茶,香气扑鼻,沁人心脾,人不是好人,冷漠高傲,自恋狂妄,自私小气,面冷心恶。
呸。
“呸!呸呸!”清昔欢向着地上一个劲的吐口水状,叫东初尘不禁在意起来。
“吐什么?”东初尘愣愣的问到。
“没有,茶叶梗而已,呸呸!”清昔欢装模作样的喝着茶,翻着白眼。
“刚刚父皇来了圣谕,传你我去皇宫见面。”
“又去?”清昔欢茶盏还没捂热,就听到这样的消息。
“怎么,不想去吗?”东初尘问到。
“嗯。”清昔欢喝着茶随口答应着。
东初尘靠近了清昔欢坐了下来,提唇坏笑“不想去也得去,难道你还要抗旨不尊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