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真的去买了回来。堂堂王爷,竟为了清昔欢去买了草木灰,说出去岂非叫人耻笑。
清昔欢心里一震,偷偷的打开帘子向外看去。东初尘正翩然而立马车前,长发松散的梳在脑后,七月紫安城的风果真醉人,拂柳摆花,还吹动了东初尘的衣袂,也吹开了清昔欢的轿帘。
又恰逢东初尘转头望过来,望了满眼的风月。
清昔欢也不知为何怔在了轿子里,好半天才想起伸手去打帘子。帘子一撂下,清昔欢只听见自己心中似有物撞动。又听见轿子外东初尘的声音清清响起“欢儿,我们回家了。”
“好……”清昔欢随口答应着掩饰内心的不安,突然才意识到东初尘说的是我们回家了,并不是我们回府了。
之后的清昔欢不再说话,跟着马车声响哒哒不断。一路上,心跳声也哒哒不断。
过了不久,很快到了王府。东初尘走进大门,牵马而过时,清昔欢遮开帘子看出去,府邸大门匾额上还书着:齐王府。看来准备搬去洛阳关,连匾额都没换。
王爷府不算多气派华丽,甚至与清府也不相上下,确实没有什么稀奇的地方,一样的院子,一样的陈设,不同的是,经过院落的时候并没有练兵场,只是一片小花园,有花有水有桥,水里却没有鱼。远处的园林也没有种些名贵稀奇的树木植物,只几行松柏亭亭玉立,像是妙龄的姑娘,却英气洒脱。
“过了花园就是寝室了,到了门口我们再下轿。”东初尘走在前面说着,好像知道清昔欢偷偷观看一样。
“嗯。”
路过了花园,也快到达了寝殿,只是清昔欢一路行来,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马车停下了,东初尘没有叫小厮拴马,自己将马绳系在一棵柏树上,便没了动静。正当清昔欢纳闷东初尘人去了哪里的时候,突然轿子帘子被打开,东初尘探进半个身子与双手,还未争取清昔欢的同意,直接一把将清昔欢抱起,拦至怀里,向着寝殿走去。
清昔欢脑内混乱,并没意识,待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稳稳的落在了一处床榻上。
“你!你干什么!”清昔欢迅速腾起身,一把推开了东初尘。
“不要乱动。”东初尘没在意清昔欢的举动,摊开了柔软的被褥,轻轻的盖在了清昔欢的身上。
“你……”清昔欢依旧奇怪东初尘的所做作为,却见东初尘已经蹲下身,褪去了清昔欢的鞋袜。
清昔欢的鞋子本就大不合脚,轻轻一拽就拽了下来,被东初尘放置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