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出声。”东初尘异常温柔的警告着清昔欢,清昔欢此刻也注意到了外面一股森然的寒意侵袭而来,登时戒备。
“车夫死了。”东初尘的眉拧成一个疙瘩,眸光中隐隐寒意乍现,整个人在温柔与酷寒之间,一半一半。
“几人?”清昔欢对着东初尘小声问到。
“还没露脸,但不在少数。”东初尘语气无波无澜,十分镇定。
清昔欢在东初尘的怀间慢慢闭上了眼睛,听着轿外风声,感受敌意。
多年沙场征战,清昔欢练出了顺风耳,只听风声便约知人数多少,是否弓手。
“十几个,有弓弩。”清昔欢轻轻说到。
“嗯?真假?”东初尘诧异,想不到清昔欢还有这般神通广大。不禁且相信她,多问了一句。
“方向。”
“东,不对,东南……”清昔欢紧紧的闭着眼睛,认真感受,突然对着东初尘小声喝到“别出声!”
“我没出声。”东初尘惊道。
“你心跳声,收住。”清昔欢。
“我……”东初尘无奈,将手覆在了自己的胸口,尽量叫心跳声不打扰到清昔欢。
“如何?”东初尘低声问到。
“来了!快走!”清昔欢一声令下,东初尘抱紧清昔欢,踹开轿子后的木板,滚了下去。
二人刚刚跑出轿外,只见四面八方万箭齐发,数支箭如雨点一般打过来,瞬间将马车扎成刺猬。
二人滚在沙窝里隐藏起来,东初尘紧紧的将清昔欢护在身下。
片刻,自山坡脚下冲出几个粗莽大汉,手持绳索斧头,大刀弓箭,吆喝叫嚣着跑到了马车旁,兴奋的一脚踢开了惨死的马夫,迫不及待的掀开了轿帘。
“是沙匪?”东初尘不禁眉头皱的更深。
清昔欢在东初尘身下探出脑袋,悄悄观察。
“怎么样啊?”只见一个土匪头子一样的男人大步上前,将大刀背到了身后。
“老大……人跑了!”小土匪惊讶的说到。
“跑了?”土匪头子不信,一把推开了小土匪,自己上前看。
“他奶奶的,还真跑了!”土匪头子一边用车夫手里的马鞭捅咕着轿子里一边大骂“跑的还真干净,啥都没剩下!他奶奶的……”
“老大!你看,是从轿子后面跑的!轿子后面破了!”一个土匪用长枪插着轿子对着土匪头子喊到。
土匪头子快步的跑去看“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