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别了画商老板,乘着马车一路四十里,手捧着得来不易的宝贝,回了清府。
刚刚迈进清府,就见守院小厮急的团团转,还向着花园的宅子方向张望。
“干什么呢,怎得今天大家都不在,安安静静的。”鸳鸯将手里的匣子包裹在怀里,问着苑府的护院。
“鸳鸯姐?哎呦鸳鸯姐您不知道啊,咱们府上出大事了!”小厮甩着袖子,跟着鸳鸯屁股后面传了一通话,鸳鸯紧赶慢赶着把怀里的画送到了清昔欢的房中,赶紧跑去了清宛若的闺房。
“老爷……老爷!您可别听那丫头说鬼话,咱们都是亲眼看见的,她是着了魔了,您不能听信她的鬼话啊。她疯了啊!老爷!”大夫人悲惨的抱住清远的大腿嚎哭,清远登时感到一阵厌恶。抱着清昔欢挪开了脚。
清昔欢还被清远紧紧的揽在怀中,望着清远的脸,惶惶抬首,颤音说到“爹爹,大夫人说什么我疯了,是何意?如若我疯了是被那适瑾瑜附了身,那么姐姐疯了……是否也要为姐姐除魔?”
清昔欢眨巴着眼睛,懵懂的望向倒在地上大哭的清宛若。
清宛若眼底闪过讶异又有痛苦,错乱的避开清昔欢的眼神,口里喊了半句的害怕,却又生生的憋了回去。
“欢儿莫怕,爹爹在这,看那适瑾瑜还敢来招惹!”清远对着身后侍卫震喝到“取我剑来!”
清昔欢在清远的怀里厌恶痛恨,此刻却只能作小鸟依人状,趴在清远怀里装可怜。想着自己曾经指尖轻挥便出兵百万,眉头一敛,血流成河。现在重新开始,要步步小心了。
清昔欢听着清远将侍卫取来的剑抽出立在地面,剑锋折射出的寒光将清昔欢的眼睛晃得明亮。
“谁敢放肆!”清远一吼,大夫人吓得一缩肩膀,气都吓没了半吊子,垂头俯视地面,纹丝不敢乱动。
清昔欢见清远像是没有要打大夫人的意思,这时候不推波助澜,就真的没机会了。
“爹爹,大夫人好凶,姐姐都怕她几分,为何姐姐与大夫人一起,就着了魔了,爹爹快叫姐姐来这边吧。”清昔欢不断的对着清远说着,将头靠在了清远的颈肩上。
“老爷,您可不能轻信这丫头鬼话啊!丫头疯了!可什么都说的出来!快,快把她拖下去!左右侍卫,快啊!”大夫人胆颤了,心惊的大喝大喊,叫丫鬟们吓得连连躲闪。
“到底有没有恶灵附体,你适瑾瑜说了可不算,我娘亲平日最爱我疼我,今日竟叫人将我拖出去,岂不是,被恶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