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朝之后,上官逸气的将寝宫的物品砸了个七七八八,寝殿内一地的狼藉,宫女们都噤若寒蝉,吓得大气儿都不敢喘。上官逸摔累了、砸累了,坐在大床上休息,他准备了那么久的联姻,都被那两个该死的女人和季四海夫妻破坏了。如今他要想一统三国,只能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别无他法了,他怎么能不气?
几家欢喜几家愁,相府和将军府一片死气沉沉,他们如今在宫里的倚仗没有了不算,还痛失了亲人。最高兴的莫过于上官纯了,她哈哈笑着,举酒杯连喝了三杯,“父皇,我会替您报仇的!这一天不远了!”她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终于看到希望了,她笑着哭出了眼泪。这条复仇之路她走的异常艰辛,笑脸对着仇人摇尾乞怜,而且这个仇人还是她的亲人,这仇恨就如同一把双刃剑,她每伤上官逸一次,她的心也会痛上一次,这样的折磨已经将她的良心磨的所剩无几了!她看着手上的酒杯,如同酒杯上能开出花儿来,喝了一杯又一杯,直至自己醉倒在案几上。
冬雪和朱雀都是从小就跟着她的,见到她如此俱是心疼不已。“主子,咱们回床上歇着!”冬雪架起上官纯,将她扶到了寝室,为她脱去鞋袜,盖好薄薄的丝被,才走出了寝室。
季四海夫妻的寝宫内,季四海抬头看着远处的星空,卢蓝则和沈天珏、沈亦坤兄弟静坐不语。气氛安静的有些诡异,卢蓝恨不能扒了沈天珏的皮,沈天珏则是心存愧疚的,沈亦坤眼观鼻鼻观心,心中对欧阳冰的下落也是急得不得了。“冥卫来报,秦安旭前段时间满世界的寻找欧阳冰,可见欧阳冰也不在大秦!”沈天珏端起茶碗,喝了口茶,有条不紊的分析。
卢蓝好笑的看着沈天珏,“你如今对冰儿是何意?”沈天珏听了这话,一阵沉默。卢蓝了然,“你既伤了她,便再无资格拥有她。”沈天珏惊讶的看向卢蓝,卢蓝目光如炬的注视着沈天珏,为自己满了一杯茶,浅尝辄止,“我们女人你们男人是不会理解的!”沈天珏目露不解,沈亦坤似有所悟,静静地聆听卢蓝所述,“你伤透了她的心,如今她又岂会回头!”沈天珏低下头,手指摩挲着茶杯的杯口,眼中有失落有伤痛有不舍,卢蓝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一阵的叹息“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沈天珏低头不语,他早已经后悔了!
“亦坤可还是为前尘往事来的玉龙?”季四海转身走向他们,看向沈亦坤,沈亦坤点头,算是默认了。季四海坐到他对面,沈亦坤为他倒了杯茶,奉给季四海,季四海接过茶,一饮而尽。“你已经为此搭上了自己的前程,难道还要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