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低，语气更是带着绝对的诚恳，但对于这个看起来和善，笑起来更和善的一局之长，第五正能够从他的细微举止之中看出绝对的精明之感。
你不能说蔡刚是一只笑面虎，这种能够向级别远低于自己的人虚心请教，这只能说明他个人的养气功夫很好，且确实具备十足的智慧。
能够坐上一局之长的人都不简单，每个人都有自己应对复杂局面的一套既定手段，越是身居高位，越是能够明白人才的重要性。
“目前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这个钟柳山已经抵达了E市，由于我们之前并不知道神秘第五人就是钟柳山，那么这个钟柳山可能是搭乘公共交通工具从容的来到E市的，也可能是驾驶独立交通工具秘密的前往E市的。若是结合犯罪集团谋杀预告的挑衅举动，我个人更加倾向于公共交通工具的选项。
钟柳山所表现出来的态度越是散漫，那么他对于我们警方的挑衅也将会越是高调。
甚至可以断言，钟柳山在抵达E市之后，还可能主动出现在车站之中明显监控摄像头范围之内，并且将其清晰的正面照完整的呈现在监控画面之下。
如此种种，其犯罪预告的挑衅动作才算是完整的，对于L市警方的刺激作用才是最为明显的。
至于钟柳山会隐藏于E市的那个地方，这确实很难以进行猜测。
毕竟钟柳山是土生土长的E市人，在E市有着几十年的生活经验，这里的每一寸土地钟柳山都是熟悉的。
更为重要的是，在钟柳山二诉失败之后，他便将自己的房子给出售了，处于一种居无定所的状态之中，这E市的每一处租住房之中或许都残留有钟柳山途径的痕迹。
当然了，如实要强行去假设的话，那么根据钟柳山对于皮俊此人近乎于执念的恨意，钟柳山最常出现的地方应该是其女儿钟小婷曾经停留过的地方。
例如说学校、常去游玩的公园、郊外春游的地方、钟小婷常去的要好同学家附近等。
再按照钟柳山如今严重的反-社会人格来推断，他的谋杀对象可能不仅只包含有皮俊这个主要的凶手，还可能包含有当初审判案件的法官、皮俊的辩护律师等。
为了能够有序的杀掉这些曾经帮助皮俊的人，钟柳山也可能会在这些人的住所附近安置一些临时的居住地点。
如果说皮俊是钟柳山本次复仇的主菜，那么当初庭审的法官和皮俊的辩护律师就是一道前菜，正适合这两天的空白期拿来练手。
这种肆无忌惮的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