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柏庭瞥了信安郡王一眼,“你这出的什么馊主意,皇上不打你一顿你不过瘾是吗?”
行宫是朝廷安排使臣的下榻之处,大半夜的被人丢鞭炮,朝廷颜面何存?
信安郡王只顾着出气,忘了这一茬,他道,“那怎么办?”
苏寂笑道,“齐宵是帮我才得罪的澹伯侯世子,这口气我帮他出。”
信安郡王好奇道,“苏兄要怎么帮齐宵出气?”
“说出来就无趣了。”
信安郡王果断把好奇心压下,等着苏寂给齐宵出气。
此刻,行宫内,独孤邑正在挑衅行宫伺候的宫女,胆小的宫女被他吓的噗通跪地求饶。
元铖走进来,摆手让宫女退下,独孤邑道,“无趣。”
元铖道,“你派人捣乱齐国公府大少爷的迎亲队伍,还被人发现了?”
独孤邑派了两暗卫出府,其中一个逃回行宫的事瞒不过元铖。
独孤邑道,“他帮着镇国公府大少爷揍我们,有这么好的机会,我当然要给他一个教训了,不然还真以为我们好欺负了。”
元宣提醒道,“这里是宁朝。”
独孤邑脸一沉,“就凭你也敢教训我?!”
元宣袖子下拳头一紧。
元铖道,“他们几个是出了名的有仇必报。”
他们有仇必报,他还睚眦必报呢。
独孤邑道,“两国相交,不斩来使,就算他们知道是我派人干的,还敢拿我怎么样不成?”
他一脸的有恃无恐。
行宫虽然很大,修建的富丽堂皇,花团锦簇,但元铖他们都不喜闷在行宫里,难得来宁朝一趟,肯定要四处逛逛,宁朝的富庶繁华不在东雍之下,还有许多东雍没有的吃食,比如天下第一楼的烤鸭,火锅和烧烤铺子,太合他们胃口了。
吃饱喝足后,从天下第一楼出来,准备逛逛街消消食,正走在闹街上,身后推过来一架推车,车上推的东西有点多,快要倒下来了,车夫边往前推边看到,“让让,快让让!”
然后就撞到了独孤邑,推车里的鞭炮掉到地上,灰尘有点大。
独孤邑瞬间火大,揪着车夫的衣领子道,“你敢撞我?!”
车夫连连认错,“小的不是故意的。”
独孤邑咬着牙把车夫丢到车上,气的直骂晦气,车夫连忙帮独孤邑擦灰土,这时候,鞭炮不知道怎么炸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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