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就退下了。
出了御书房,信安郡王勾着苏寂的肩膀,哥两好道,“我一直在想你去忙什么了,都没能喝上我的喜酒。”
苏寂从怀里摸出银锭子丢给信安郡王道,“还你的钱,记得补请我喝喜酒。”
信安郡王抓住银锭子,整好十两,他看着苏寂道,“你老实交代,你在宁王府挣了多少钱?”
苏寂道,“宁王府下人巴结讨好我,孝敬了我三百多两,不收他们怕我给他们穿小鞋,宁王后院那些侧妃姨娘送了我小两千两,我不收她们还不高兴,我是去办事的,搞的我好像是去挣钱的似的。”
信安郡王,“......”
苏棠,“......”
谢柏庭,“......”
虽然嘴上埋怨,但苏寂挣的那些钱都像是金子贴在脸上,闪闪发光。
一行人有说有笑的往出宫方向走,远处,一官兵呈着八百里加急快步过来,神色匆匆,一看就出了大事。
信安郡王眸光跟着官兵到了御书房,“这是出了什么大事啊?”
苏棠心往上一提,别是她担心的事发生了。
这边他们还没出宫,东南发大水,冲垮堤坝,淹没十几个村庄,数万灾民受困的消息就传到了他们耳中。
“多事之秋啊,”苏寂叹息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