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吃下去的?
就这么吃的
咔嚓。
当着谢柏庭的面,苏棠恶狠狠的咬下去。
那样子不像是在吃酸梅,更像是咬某男的肉,咬的某男不止牙酸,是浑身的肌肉都酸。
是他的错觉吗?
感觉自从昨儿傍晚苏棠呕吐过后,对他的态度是急转直下,哪哪都透着古怪。
说生他的气吧,苏棠在他面前一向是所有情绪都在脸上,毫不遮掩,要生他的气早宣之于口了,不会时不时的就拿小飞刀一样的眼神削他。
可要说没生他的气吧,他又没瞎,苏棠那脸上刻着字呢:都是你害的。
连吃了三颗酸梅果子,苏棠才后知后觉,望着谢柏庭道,“你怎么买这么多酸梅果子回来?”
谢柏庭道,“你吐成这样又不说原因,我只能去问赵院正了。”
“......那赵院正说什么了?”苏棠声音带了点忐忑。
谢柏庭道,“他说你这呕吐的毛病一般十天半个月就会好转,让我给你买点酸梅。”
“然后呢?”苏棠再问。
“然后我就给你买酸梅了,”谢柏庭道。
“......”
“再然后呢?”苏棠抽了嘴角问。
都没有然后,哪来的再然后?
谢柏庭狐疑的看着苏棠,“你这话问的好像赵院正有什么没告诉我似的?”
苏棠啃着酸梅道,“我以为赵院正会叮嘱你我呕吐时会脾气暴躁,让你多让着我点儿......”
谢柏庭看着苏棠道,“赵院正没有叮嘱我,想来是知道我只有被欺负的份,用不着。”
苏棠,“......”
半夏茯苓强忍着才没有笑出声。
可想忍住实在是太太太难了,两丫鬟赶紧出去了。
关门声传来,苏棠看着谢柏庭道,“你能要点脸吗?”
他怎么就不要脸了?
谢柏庭长臂一揽,苏棠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在他怀里了,被紧紧的桎梏着,他朝苏棠的耳垂呼气道,“为夫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
苏棠朝天花板翻白眼,一边欺负她一边说自己只有被欺负的份,这厮脸皮厚的只怕城墙都要甘拜下风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苏棠反抗的太激烈,某男做了一丝反省,惆怅道,“宁朝这么大,为夫能不被欺负的地方也就只剩这一张床了。”
苏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