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沐止结结实实挨了一下,人往刘芩儿身上一倒,倒在了她肩膀上,昏过去的时候,鼻尖是一抹淡淡女儿香,甚是好闻。
刘芩儿吓住了,一把将沐止推开,抢回荷包,仓皇而逃。
不过逃远了,又害怕沐止真出事,万一他真有个三长两短,他们刘家就完了。
刘芩儿买了个面具戴上,告诉巡城司那边巷子口有人晕倒,巡城司还担心是出了人命案,赶紧去巷子口,不然沐止还不知道得躺地上晕多久。
只是捉弄姑娘,反被姑娘用板砖拍晕,这事太过丢人了,沐止哪敢往外说啊,会笑掉人大牙的。
挨了板砖之后,沐止回去自己上了药,两天脑袋都晕乎乎的,偷偷摸摸的看了大夫,药也吃了,可就是不管用,在府里闷了两天,连他爹娘都嗅出不对劲,信安郡王又一再的约他出门,沐止就出去了。
他觉得就吃顿饭的功夫应该不会露馅,谁想到一顿饭还没吃完就吐了,然后被架到了静墨轩来。
都说了不是什么大病,只要静养十天半个月就成了,可静养这样对别人来说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事,对他却是难比登天啊,他两天不回家,爹娘觉得正常,老实两天没出门,爹娘就怀疑他有问题。
沐止,“......”
见他们还在笑,沐止道,“有那么好笑吗?”
“你说呢?”齐宵道。
“......”
信安郡王手拍在沐止肩膀上,“亏你还是习武之人,却在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手里一再栽跟头,我看你和刘姑娘缘分匪浅。”
沐止抬手打断他,“别,我看到她我就脑袋疼。”
“我以后一定离她远一点儿!”
半夏抓了药来,沐止接过药包,朝苏棠道谢,“谢大嫂了,我改日再登门拜谢,今儿就先告辞了。”
沐止赶紧走,信安郡王追上去,勾着沐止的肩膀道,“我记得刘府离宁阳侯府不远,从刘府门前路过也能回宁阳侯府是不是?”
“我不会走那条路的!”
声音渐行渐远。
苏棠忍俊不禁,谢柏庭看她,“在笑什么?”
苏棠笑道,“我一直觉得奇怪,刘大少爷要不肯帮沐止,就不会帮着测八字,既然测了又不说,显然测出来的八字有问题,我在想,刘大少爷是不是写到一半反应过来那八字是他妹妹的,所以才反的口。”
苏棠猜测的有理有据,谢柏庭觉得她说的在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