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信安郡王的性子,在他身上发生什么离奇的事,苏棠都不会觉得奇怪。
不过是不是,试探一下就知道了。
苏棠看着信安郡王,正色道,“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我希望郡王你能敢作敢当,负起责任。”
信安郡王本就爆红的脸,这下更红的无地自容了,“她,她怎么什么话都和大嫂说......”
就算关系好,也没有好到这地步吧。
苏棠道,“这还用说吗,很容易就猜到了。”
信安郡王一脸惊恐的看着苏棠,“这也能猜的到?!”
苏棠眉头一挑,“她膝盖不是因为你受伤的?”
信安郡王,“......”
吓死他了,他还以为大嫂猜到什么事了呢。
信安郡王松了口气,然而一抬头就发现所有人都看着他。
他这一口气松的成功把自己暴露了。
信安郡王快哭了,他再不想和人精做兄弟了。
趁着齐宵和沐止愣神,信安郡王果断跑了。
齐宵沐止看着信安郡王像是被恶狗撵似的逃命,嘴角抽搐道,“郡王和冯姑娘之间一定发生了些有趣的事。”
谢柏庭扶额,“忘了叮嘱他不要翻墙去还绣帕了。”
“不是吧?”
齐宵和沐止异口同声。
郡王要不要这么不靠谱,姑娘家的闺房是那么好闯的吗?
两人不敢相信,然后去追信安郡王了。
苏棠摇了摇头,没管这事,冯媛人不错,信安郡王除了性子不着调了点,人品没问题,缘分这事说不清楚的,旁人不便插手多管,任由发展就好。
苏棠和谢柏庭往前走,见到一家画铺,拉着谢柏庭就走过去。
谢柏庭陪她逛了这么半天的绸缎首饰铺子,她也得陪他逛逛他喜欢的铺子。
只是苏棠和谢柏庭才走到那铺子门口,突然里面传来打斗声,她抬眼看去,还没看清楚,谢柏庭就抱着她闪避到一旁,只见一砚台从铺子里飞出来,砸落在地,四分五裂。
这要没避开,被砚台砸一下,不死也得脱层皮。
苏棠惊魂未定,谢柏庭脸阴沉沉的,这时候,铺子里有说话声传来:
“不愧是养马世家的人,爱马成痴,为争一幅《骏马图》也能打成这样。”
“这看着是争骏马图,实则还不是争夺朝廷购买战马的生意。”
“这倒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