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壮阳的方子。
而且方子开的还真挺好,不比她开的差。
苏棠仔细研究方子,感觉身边气氛不大对劲,她扭头就看到谢柏庭一张黑成碳的脸,咬着牙问,“这是什么方子?!”
苏棠后背蹿过一阵激流,求生欲很强的她,飞快道,“清心寡欲的方子。”
这个答复要比壮阳好多了。
可即便这样,谢柏庭也还是很冒火,带着一脸怒火朝楼梯口走去。
谢柏庭带着一脸不爽下楼,正好那边一男子也要下楼,男子脚步突然加快了一下,两人肩膀堪堪擦过去。
被撞的谢柏庭还没生气,那男子先火了,“走路没长眼啊?!”
赤果果的挑衅。
谢柏庭正有气没地儿撒呢,有不怕死的撞上来,那不是找打吗?
一个存心找事,一个趁机出气。
这不,两人就在楼梯口打了起来。
踢烂了楼梯,打碎了几张桌椅,客栈掌柜的想劝架又不敢上前,怕遭了池鱼之殃,可客栈开门是做生意的啊,这把他的客栈拆了,还怎么做生意啊?
椅子飞过来,客栈掌柜的吓的身子一顿,椅子擦着他脑袋飞过去,砸在身后的酒坛上,吓的他没当场失禁。
那边一青衣男子方便完回来,就看到打架的场面,好奇的问身边人,“怎么就打起来了?”
“和财不露白一个道理,做人太嚣张招摇了,总是要挨打的,但不得不说,武功还真不错,难怪昨晚和早上动静那么大了,”男子站着一旁看热闹,羡慕之余,希望挑衅者把谢柏庭暴揍一顿。
青衣男子扶额,正好谢柏庭一脚把挑衅者踹过来,男子一把抓住那男子道,“弄错了,别打了。”
被踹的男子眉头一拢,“什么弄错了?”
青衣男子道,“招摇的不是他,是他隔壁的客人,花重金赎了个窑姐儿,良家妇女能叫的那么浪吗?”
被踹的男子揉着胸口,准备再上,闻言,直接傻眼了,“不是他?”
青衣男子点头。
小伙计也跑过来作证。
男子一脸尴尬的看着谢柏庭,“抱歉,弄错人了,兄台隔壁的客人忒气人了,我昨晚就想揍他了......”
苏棠还在楼上,抬手扶额。
她这乌鸦嘴,料到隔壁男子要挨打,但是她没料到其他人会认错人,以为动静是谢柏庭和她弄出来的。
谢柏庭已经不想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