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提到东厥,直觉告诉谢柏庭这事很重要,便提醒王爷一声。
这边谢柏庭什么都没问到,就和苏棠回静墨轩了,那边小厮拎着食盒从侧门进宁王府,直奔宁王的书房。
宁王站着窗户前,窗户边挂着一只大铁笼,笼子里关着一只鹰,小厮小心翼翼走上前,“王爷?”
“鹰取回来了?”宁王的声音很冷。
小厮点点头,反应过来宁王后脑勺上没长眼睛,连忙道,“取是取回来了,就是......”
宁王回头,小厮默默把食盒送上。
食盒一打开,一股子烤肉香扑面而来。
几乎是闻到味的瞬间,宁王脸就黑成了锅底色,书房里的气息骤然下降了十几度,冻的小厮骨头都发冷。
小厮知道宁王要回这只鹰是做什么,想让笼子里关的雌鹰看看被射杀的是不是千里迢迢赶来看她的配偶,可现在被烤的面目全非,雌鹰能认出来才怪了。
看着食盒里被烤的金黄酥脆的鹰,宁王杀人的心都有了,他也没听说京都有人用鹰传信,但东厥王给了他一只雌鹰,说必要的时候,会有雄鹰带着信来,他等了大半年,也没等到鹰送信来,倒等来了一只信鹰被射杀的消息。
信被毁了,连辨认的雄鹰都被烤了,他彻底不知道是不是东厥王给他送信了!
宁王气的眼睛疼,暗卫现身道,“王爷,您保重身体。”
宁王能不气才怪了,他写了张纸条,交给暗卫,指着笼子里关着的雌鹰道,“让它送信回东厥。”
鹰能翻山越岭,比八百里加急还要快。
只是这只雌鹰在笼子里关了快十个月,养尊处优,暗卫打开笼子,它都不想出来,放它走,它也不走,还飞到宁王的书桌上,在宁王刚写好的奏折上拉了泡屎,气的宁王差点叫人把它红烧了,送它去和她配偶作伴。
再说苏棠和谢柏庭回了静墨轩,刚坐下,茶都还没喝上一口,珠帘外就过来一丫鬟,福身道,“大少奶奶,南康郡主让您去老夫人那儿一趟。”
苏棠一脸的哀怨,她知道南康郡主找她何事,还不就是为了那首诗,她真的真的没有讥讽夏贵妃的意思啊,可现在感觉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苏棠硬着头皮起身,脚步沉重的进了松鹤堂,走到屏风处,就听到谢柔在说话,“那么多大家闺秀撒酒疯,看着就不正常。”
她语气松快,全然没有了舞没跳好觉得丢人的愤慨,她只是跳错了几个节奏,不懂舞的人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