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抚着她两鬓旁已有些汗湿的发丝,发见她的粉嫩地柔唇上也有好几处地方渗出了血迹,不由地心疼地帮了舔舐去,仍旧抚着她的发丝,看着她泪汪汪的眼,听着她极力在忍,却仍是不停声的抽泣,无限怜惜地问,“思思,你为什么要咬自己的唇?为什么刚才我吻你的时候,你既没有呻吟,也没有尖叫,却把自己的唇给咬破了?总不会我吻吻你的身体你都会觉得疼吧?那你是不是也太娇嫩了。”
思思摇头,泪水串串滑落,她泪眼花花地低泣道,“犬句,不是疼。”
“是不舒服?”
萧思思点了点头又摇摇头,“我害怕。我觉得大病初愈后的那种虚弱让我支撑不住,我感觉自己会死掉。”
“害怕什么?”
“害怕”
“害怕”
萧思思犹豫不决了半天,还是轻轻地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感受,“我的身体太虚弱了,一直在不受控制地颤动,我感觉会让我自己疯掉,我害怕自己会变成像小耶那样。我害怕我自己失控,再也无法控制自己。我喜欢一切都有节制,都受我自己控制。我对一切失控的,没有秩序的,疯狂的,超出常规的东西都会感觉到害怕。小耶那种失控就让我感到害怕,虽然并不是我自己,但我感觉到我有一种类似不能自控似的强迫症,急切地想要治好她,想让她回到正常的轨道,不想让她再继续失控下去,我对小耶尚且是如此,更何况是我自己。”
犬句从她身上下来,侧卧一旁,爱怜地将她揽在自己怀里,轻轻叹道,“我的傻思思,你怎么能和小耶比呢?小耶遇到的是魔兽,你遇到的是我。魔兽是不懂得怜香惜玉的,我不是啊,我最懂得怜香惜玉了。魔兽会控制小耶的心魂。我又不会控制你的心魂。我只是尽我一切所能爱你,也希望你能同样爱我,当然,你对我的爱没有我给你的多,也无所谓,只要你愿意让我爱你,愿意同我交欢,我就已经很心满意足了,你又有什么好害怕的呢?放松放松,不要害怕。你看,你说想吃我,折腾这半天了,咱们谁也还没有吃成谁,来来,咱们接着吃。”
犬句说着,爱怜地吻去她眼角所有的泪水,手臂一松,又翻身压了上去,他吻了吻她的唇,把那些再度渗出来的血珠吻掉,然后再度低头噙住她,一边温柔地吮吻,一边挺身进入她,运动起来。
难度有点高,但对于犬句这样的高手来说,一切难度都不成其为难度。
叫声再度响起,传遍了竹楼内外。
当她与犬句干完那些不可描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