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自己恢复正常,谁知却一下子不由自主地往旁边软软地倒了下去。
夜玄正端着木碗喝酒呢,看见情形不对,忙放下酒碗,长臂一伸,及时揽在了她的腰间,手臂一伸,她已身不由己地倒在了他的怀中。
尽管如此,萧思思的头脑还是清醒的,她目光迷离地冲夜玄一笑,“我是醉了么?”
夜玄唇边的笑纹勾起,“应该是。”
“想不到,你这甜甜的酒水竟然还能醉人。”
“你可能是第一次喝,以后喝多了,应该就好了。我天天都在喝,从来没醉过,只是觉得喝上通体舒畅而已。你,没事吧?”
“没事,头有些晕晕乎乎,腿脚有些站不稳而已,那什么,夜玄,我累了,想歇息了,你送我回房间吧?”
“好啊。夜确实很深了,我也累了。一起睡。”
夜玄抱了萧思思起身,往自己平时住的大木屋中去了。屋中墙上插着两只松明,照得屋中很亮,只是火光跃动,可能是有些醉酒的原因,萧思思觉得那跃动不止的光晃得人眼晕。
她打量了一下夜玄的大木屋,发现这间大木屋中陈设很简单。
一只大大的木床,比从前世界里北方的火炕还要大,占去了屋子里六分这一的面积。
靠墙放着几只木墩椅,椅前有一张原木拼成的长木桌,还有细藤条编成的十几只藤条箱,整整齐齐摆放在木屋的一角,仅此而已。
所谓的比北方火坑还要大的木床其实就是堆叠整齐的石块之上,铺着厚厚的干草编成的一只大大的草垫子。
草垫子之上,铺放着由极细极柔韧的细木条编成的类似竹凉席的东西,再上边是带毛的兽皮,带毛的兽皮上边是最后一层,是大张的没毛的薄兽皮。
萧思思正打量着,夜玄已抱着她大步走至木床边,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在了上边,萧思思在上边翻滚了一下,感觉倒还挺舒服。
夜玄去向藤条箱跟前,揭开最上面一只藤条箱盖子,从里边取出一条毛毯似的带毛兽皮。
回到床边,将那兽皮毛毯放在床上,弯腰替萧思思脱脚上的小软靴。脱掉她的小软靴摆放到一边后,这才对萧思思说,“好了,你可以脱掉风衣了,然后,我吹熄松明火把,咱们就可以睡了。”
萧思思眨了眨眼,“你睡哪里?”
夜玄下巴点点眼前的大床,“跟你一样,睡这大床上。”
萧思思微蹙了蹙眉头,“我看你这里屋子挺多的,你给我找一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