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七重拾信心,迈着自信的步伐朝着一排排的格子走去。
五,十三,数着横竖排列的格子,阚七终于找到了纵横数字交错的位置。里面只有一个信封,他拿了出来并没有直接打开,而是揣进怀里直接回了宗府。
回到宗府不久,千隐派去跟踪送信人的手下也回来禀报。
当时那个神秘的送信人出现时阚七在打盹没有看到他,但隐藏在暗处的梁鹤祯和千隐却看得真切。
两人为防止对方是声东击西,所以便派人盯着那人,两人还是紧盯着阚七。
阚七当时虽然看起来样子有些不太正常,但好在他反应还算不错立即从迷茫的状态切换成了自信满满。送信的人一直在会馆里看着他,知道他拿到信息离开他也才离开会馆。
“我们尾随他从东市绕了大半圈去了北市,最后他进了一条小巷。这人太惊觉我们不敢跟得太近,等我靠过去,他已经进了一家大院的后门。”
这一点梁鹤祯并没有丝毫意外,在荣京能接触到圣主这个人物边缘的都不会是什么简单人物了。
“你们绕到正门去了,是谁家宅院?”
“是……是永王府。”
千隐愣了一下,怎么会是永王府?
为了皇位皇室见二连三栽进去的皇子还不够多吗?这永王一个药罐子难道也有了争夺皇位的心思?
千隐望向梁鹤祯:“殿下,需要派人盯着永王吗?”
梁鹤祯沉思了片刻:“不要打草惊蛇,先去把送信人的身份查清楚。”
千隐知道殿下到底还是相信永王的:“主子,皇位的诱惑力太大了,不是谁都能抵挡的。”
梁鹤祯看了千隐一样,知道他只是想提醒自己莫要妇人之仁。但梁鹤祯还是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虽然他跟这个四叔的交情不深也不算太了解他,可他的病却不作假。
一个终年缠绵病榻皇子,就算有这个心,也没有这个精力。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他觉得自己可能担起这个担子,可他又有什么资本让神衣教为他卖命呢?
“主子,说句冒犯的话,这神衣教如果就是他的呢?”如果就是他的,那自然是要为他卖命的。
“你认为他就是圣主?”
梁鹤祯皱着眉头,觉得这个可能性不大。神衣教的圣主应该是个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人,这么费脑子的事,怎么可能是一个病怏怏的人?话没说几句,就已经要倒下还怎么谋划?
苏云染听到两人的话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