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虫蛊之术是一脉相承的,不过这传承的过程中自然也会出现一些被逐出师门的。
安疾鲁的师祖赫连御烈就是其中一个。
赫连御烈离开师门之后就自己建了一个门派,虽然不被师门承认但也传承到了安疾鲁和南先生这一代。
不过也是到了他们这一代行为越发不受约束,最后就被逐出了南疆。
“这就是安疾鲁的画像,长得……有点丑!相公,你瞧着觉不觉得有点怪怪的?”
画像上的安疾鲁左眼显得很奇怪,右脸的脸颊上还有一道疤。而且似乎是为了凸显这刀疤,画这画像的人很细节地将这刀疤画出了阴影。
这说明这道疤痕是凸起的,而且这疤痕还很重。
“相公,一般的刀疤也能这样吗?”
梁鹤祯摇摇头,拿过画像又仔细看了看。他发现这画像上的刀疤似乎有意在上面画了细细的线条。
“你看,这疤上画了几条细线,看起来有点像你缝合伤口的手法。”
苏云染再仔细地观察了一番,还真是。可若是伤口外翻,也不至于疤痕凸起这么严重吧?如果还是利用了缝合技术,那这伤疤就更不可能会是这样子了。
“我怀疑他的左眼是瞎了。这样明显的特征找起来,倒是省了不少力。只是我们在明他在暗,要找出一个刻意躲避的人不容易。”
苏云染宽慰道:“别灰心,至少我们对付神衣教的进度有了突破了。若是能顺利抓到安疾鲁,那我们就再也不用束手束脚了。”
的确如此,若不是神衣教以南方百姓来要挟,他们何须如此大费周章跟他们周旋?
没有了威胁,他们便可以直接举兵围剿神衣教。相信神衣教走到灭顶之灾的时候,那圣主也不能坐得住。
的确算是个好消息。
入夜之后,迎东园那边也传来了消息。
“殿下,一切都在掌握之中。护法我已经带过来了,古元天尊还压在迎东园。那人不太老实,幸好太子妃的药果然有奇效,这会闹腾不起来了。”千隐神出鬼没地出现了。
梁鹤祯带着苏云染一道,护法是不会那么老实跟他们说实话的。对付这种知道一些秘密又不老实的人,自然是免不了一些非常规手段来对付。
护法清醒之后看到对面坐着的两人瞬间有点懵了:“你们……你们是怎么做到的?”问完自己又猜到了一种可能。
他瞪着苏云染:“是你对不对?是你搞的鬼!你压根就是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