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书房,天承帝现在是不管是了没错,不过辅佐的他桓王却是个心思缜密的。
这几日看着梁鹤祯如何处理南北灾情他心中有个疑惑已经压了许久了。
这日跟梁鹤祯处理完要紧事后,他特意泡上自己珍藏的茶叶过来套话:“国库早就入不出敷,你是从哪弄来那么多钱财和物资的?”
梁鹤祯不能暴露苏云染和富临钱庄的关系,所以他只好敷衍道:“我与富临钱庄有些交情,他们答应免息借我。”
由于他说得过于风轻云淡,桓王实在是有些不能相信:“富临钱庄的水可是很深的,它背后的势力过于强大,至今都没有人能查到它的主人。”
梁鹤祯绕绕头有些心虚道:“我救过富临钱庄的人,我估计他是钱庄的大管事级别的,总之很有身份。当初我无意中救下他,他给了一块玉佩做信物,说是只要有难可以凭此信物找富临钱庄相助。”
这么一解释倒是有些合情合理了,不过桓王对富临钱庄的好奇心也是很重的:“那会不会你救下的那个人,就是富临钱庄的老板?不是老板的话,应该没有那么大权利直接免息吧?”
梁鹤祯摇摇头,富临钱庄可不是一般的小钱庄,这里的每个掌柜都因地制宜的权利,更何况是大管事。
桓王对他的话又信了几分:“那你之后可还有见到过他?这样的人你应该跟人家多走动走动才是。这富临钱庄看起来只是个民间势力,可实际上它的背景绝对不止于此。”
梁鹤祯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不过是萍水相逢罢了,之后便没有再遇到他。他当初留给我一块玉佩做报酬的信物,便足够说明这个人的性格。不拖不欠,仇必报恩必还。我用玉佩换了他的报恩,我们两清了。”
桓王扶额,只觉得这个侄儿真是太轴了!这样好的机会,就应该跟人家保持联系套近乎。
“就算我想套近乎也得人家愿意跟我套近乎,人家无心我往上凑也是白费力气。这世上的任何事情都讲究一个缘,不必强求。”
桓王白了他一眼,怎么听着他这话都快够他出家念佛了?
桓王拿他没有办法,虽然不能确定梁鹤祯对他说到话是不是都是真的,但有一点他还是颇为担忧。
“还有一件事,早前就想问你的,但又怕你多心。你跟我说句实话,你是不是知道云染的身世了?别妄图忽悠你亲叔,你皇爷爷亲派亲信去查了她的身世,不过只查到她绝非大启人便断了线索。”
桓王盯着梁鹤祯看,试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