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身于这样的熊熊大火之中,皮肉烧焦的痛楚蔺翊承相信这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能扛得住的。就算是他,他也不认为自己能咬住一声不吭。
火海里的人们一个个面目表情狰狞,可见此时他们的痛苦,可都既然这么痛苦他们又是怎样做到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呢?
“难道他们不能说话?”蔺翊承说完有立即否认了自己的想法。
就在他们刚到这里的时候,还亲耳听见他们在念叨着什么经文来着。
蔺翊承一直在絮絮叨叨,一旁的梁鹤祯却一言不发。蔺翊承转过头望向梁鹤祯,这才发现这厮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真不够意思,竟然一声不吭就跑了!
那家伙不会脑子一热直接跑去救人了吧?蔺翊承左右张望了好一会,还是不敢冒险离祭坛太近,可周围的大树太多光线不足他实在是找不到梁鹤祯现在所在的位置。
正踌躇着,耳边传来一道破空声。他伸手一夹,是一片树叶。
“太不够意思了!”蔺翊承低声骂了一句,敢情这三人都已经跑下树去了。不仅如此,三人竟然已经换上了白袍带上了青面獠牙的面具。
“你们行啊!给我准备了一套没?”蔺翊承落到树下,还是卓易递给他一件白袍和面具。
“人处理好了吗?别一下就被发现了。”衣服面具肯定是现场扒下来的,衣服的主人必须得处理好,否则被这般邪教徒发现了就会立刻知道有人偷偷混进城了。
卓易点点头,尸体已经就地埋了。
火势渐渐小了下去,刚才还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这会已经化作一具具焦黑的尸体。
圆台上的白袍人放下手中的镇魂铃和金刚杵,又念了几句经文,抓起一把符纸就往天空中撒去。
方形的祭台上的分列两边的白袍人开始有秩序地走向圆台上去,一直在等待机会混进去的四人趁机也跟了上去。
圆台的地上,放着一个个小碗,所有白袍人将那小碗端了起来然后转身又走回了方形祭台上。
梁鹤祯趁机低头一闻,这碗里除了有一股子血腥味之外还有夹杂这一点药的苦味。趁人不注意,又有夜色的掩护,他用一块手帕沾了沾碗里浓稠得像是血水的液体。
这一碗碗液体最后递到了坐在下面一年麻木的百姓手中,看着他们饮了下去,梁鹤祯观察了一下他们的状态。
圆台上所有的药碗都被端走,台上为首的白袍人再次开口:“为期七七四十九天的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