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金殿。
朝廷上众大臣交头接耳,这都过了上朝时间了,怎么天承帝还没有来?
“殿下,你说皇上迟迟不到究竟是什么意思?昨晚都已经商议好了,今天早朝公开审理桓王叛国通敌一案。皇上是变卦了还是不忍心审桓王了?这皇上的心思也太难猜了,莫非在这样的了流言蜚语之下皇上还想保住桓王?”
刑部尚书悄悄靠近宸王,在他身边小声说到。
宸王倒是沉得住气,闭着双眼站得笔直。听见刑部尚书的话这才睁开眼,斜斜一笑:“皇上的心思要是人人都能猜到,那皇帝岂不是都听不到半句真话了?”
刑部尚书干笑一声:“殿下所言极是,殿下与皇上最是亲近,想来是比我等更懂皇上的心思。殿下不妨猜一猜,皇上究竟是不是想将桓王的事压下来?”
宸王面上的笑容不减:“老八是先皇后所生,而眼下先皇后的陵寝甬道坍塌,父皇心中自然会觉得对先皇后诸多亏欠。对发妻的亏欠是真的,但已故之人在百姓和边境军心面前似乎又显得有些单薄了。”
刑部尚书了然了,宸王的是压皇帝最终还是会为了平息谣言而选择对桓王公开审理。不过在还天下人公道之前,天承帝或许会想办法保下桓王。
对天承帝而言,他是既要防民之口又要护儿子周全。两头都要顾,这就得从中好好周旋了。估计这会迟迟不来,就是在想辙呢!
议论声还在继续,苗公公忽然一嗓子喊到:“皇上驾到!”文武百官顿时间就安静了下来。
天承帝扫过高台下的众人,一些脸上平静看不出情绪,一些莫名显得有些过于激动,还有一些则米面露担忧。
还没等天承帝将高台下的官员分析透彻,已经有人迫不及待站出来上奏请求严审桓王。
天承帝沉默了下来,任由台下的官员各种上奏他就是不吭声。等这些大臣说累了也就闭嘴了,大家是你看我我看你。嘴上是一句话也没有说,但眼神已经交流了好几回了。
皇上这是什么意思呢?
宸王微微侧目往昔那个了忠国公,忠国公站了出来:“皇上!如今边境不稳,又有人似乎是在刻意传播流言,这已经让边境将士动摇了军心。若再不对桓王做出区处,只怕……”
忠国公没有说下去,气氛又凝固了起来。
天承帝眼皮微垂,半晌才正眼瞧他:“只怕什么?”
忠国公立马回答到:“皇上,边境的安危关乎我大启国运。阊庆虎视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