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最好。要是可以,我还想或许我们可以把附近搬走的宅子也买下来。我们现在还要继续蛰伏,那宅子越是不起眼越好。买下附近的宅子,就可以安排人在外围监视起来,以防有人进去窥探。这样以后增加人手,也就不必都挤在地下了。”
总在地下生活不见光也不是办法,至少白天也得让人出来活动活动。而且,她想着人多了,以后吃喝的问题也需要改变。
大量食物运输肯定会引起人的注意,所以买下周边宅子,在地下打通一条密道通往柳宅。这样不管是人员的出入还是吃喝的问题都得到了方便。
梁鹤祯点点头:“可以,这事我去安排。”
苏云染有些焦虑起来,她还是不知道该怎么跟梁鹤祯说,自己必须去一趟月尘国。
“相公,逐越国的使团是不是也快到了?县令既然也是宸王的人,你打算怎么对付他?”
梁鹤祯摇摇头:“县令这样的小角色还算不得是宸王的人,不过是每年上贡搜刮来的民脂民膏去巴结而已。虽然搬到他对宸王毫无影响,但他这样的贪官,也该做到头了。既然他非要我替他招待使团,那我可不能辜负了他。”
苏云染听着他是有计划了:“那欧阳琅姝呢?你去衙门有些日子了,难道她都没有去找你?我可不相信她经过上次的事就能大彻大悟了。”
梁鹤祯轻笑,她看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准确。
欧阳琅姝虽然没有跟他直接打照面,但还是会出现在他百米内刷刷存在感的。
比如在他要经过的路上弹弹琴,又比如在县令的书房她过来送送茶点。不过梁鹤祯很成功地做到了目不斜视,连个正眼都不带给的。
“所以这父女两究竟打的是什么如意算盘?该不会还是想招你当上门女婿吧?有没有搞错啊?好歹也是一方父母官,颜面都不要了吗?”
苏云染一脸气愤,女儿要抢别人丈夫也就算了,当爹的还帮着一起抢。啧啧,这究竟是怪梁鹤祯太招人了,还是怪这父女两不要脸呢?
这夜,梁鹤祯抱着她睡得很安稳,可苏云染却失眠了。
左右也是睡不着,干脆进了空间。
之前的树苗已经完全恢复了生机,她决定写信告知师父。这样一来,也算是造福了一方百姓了。
在药田里叫浇了浇水,又去田里查看棉花的生长情况。最后犹豫再三,还是点燃了那根香。
“何事?”判官颇为威严的声音传来。
苏云染讪讪一笑,有些谄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