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慧兰歇斯底里大吼:“郁真真,你这个贱人害我!”
长公主从来不忍别人骂她。
一耳光扇得于慧兰的脸肿起来。
她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刃,刺入于慧兰的心脏:“这句贱人,应该是我来骂你。守不住寡就改嫁,不要当了婊子又立牌坊,被人抓奸在床还谋害人命,你有什么脸在这里跳脚?”
“大夫来了,大夫来了!”凑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将村里的大夫赵伯恒请来。
郭氏立刻将手中的药渣递给大夫:“赵叔你给瞧瞧,这是什么药?”
赵伯恒扒开那些药渣,又闻了一下,道:“这药是保胎的。”
王大娘眼前阵阵发黑,差点气晕。
郭氏喊上几个平时关系好的妇人,架住于慧兰,让赵伯恒给号脉。
“赵叔,你给我看看这个贱蹄子是不是怀孕了?”
赵伯恒有些为难,不太想掺和这种事。
昭阳幽幽开口:“她与蒋思文将推下山,还倒打一耙反咬我水性杨花,赵叔要助纣为虐吗?”
赵伯恒看向昭阳。
昭阳的眼神,冷锐慑人,有种让人不敢直视的气势。
“赵叔快看看吧,要是真的,这蒋家和王寡妇吃相就太难看了!”
“咱牛头村穷,但清清白白,绝不惯着那些什么伤风败俗的事。”
“那么乖的真真都被逼成什么样了?蒋家着实过分。”
……
村里的人都帮着昭阳说话。
蒋母开始撒泼:“你们这些该死的玩意,人多欺负我们蒋家,我死也不会放过你们?”
“等将来我家思文考到举人老爷,再一个个发落,将你们送去蹲大牢。”
昭阳刻薄地呛她:“你当举人是地里的大白菜,说考就能考中?”
“你儿子不过是个酒囊饭袋的废物,除了会睡女人还会什么?没种的人渣。”
蒋思文被昭阳骂得满脸通红。
他半天才憋出一句话:“粗鄙不堪的村姑,不知羞耻!”
这时,赵伯恒已经把完脉了。
他神色微妙:“已有三个月身孕。”
于慧兰颓然。
王大娘怒目圆睁,气疯了:“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我说了你要想改嫁我不留你,他才死了多久?”
“你就这样糟蹋我儿子,给我儿子坟头戴上这么大一顶绿帽子,我要杀了你。”
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