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件乐器都不会。”
皇后果然好手段,这么轻易的就将她推到风口浪尖上去了,萧凰心中倍觉好笑,难道所谓的名门闺秀都是不长脑子的吗?
如若她真是入了皇后的眼,又怎会让她跪到小腿酸麻,忘了?那不过是上位者最常用的托词而已。
拒绝比试,也并不是因为她不精于乐,相反的,萧凰学过古筝,钢琴还有管箫,因为箫与“萧”谐音的缘故,所以她偏爱奏箫。
其余的,书法自是兴趣而言;对于棋,国际象棋她玩的倒是挺好,围棋没接触过;对于画,貌似只会素描,这还是因为当初学医,她为了深刻的记忆人体骨骼和穴位,而专门报了兴趣班去学的……
“即墨小姐莫不是看不上漫珑,这才不愿……”话未完,意思倒是传达得异常足够。
这不,宴席两侧接连就有人开始交头接耳了,不管别人怎么说,萧凰自是一派安然,冷淡疏离中又带着些俏皮的说道:“李小姐多虑了,弹琴伤手,我怕疼,不学也并无什么奇怪的。”
见李漫珑尴尬的站在一旁,久久未曾出声,一粉裙女子按捺不住从席位间走了出来,大方道:“那下棋总不伤手了,即墨小姐可愿与初月以棋会友。”
萧凰记得,刚进琼霞殿的时候,司马逸好像叫她秦小姐。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下棋伤神,萧凰怕累,自是不愿学。”
话音一落,琼霞殿中仿佛是启动了某种戏剧性的程序,不管是女席还是男席,都有人看热闹似的发问。
萧凰也并未觉得“身无点艺”是一件多么丢人的事,因而她毫不避讳且恭敬有礼的一一回道:
“看书伤眼……”
“作画费时……”
“跳舞费力……”
“唱歌耗嗓……”
……
夏禹王朝历年以来的除夕宴,还是头一回发生这种没搭戏台却如同唱戏般的闹剧,最后夏禹帝实在是看不下去了,酒樽用力的往龙案上一掷,大殿里顿时鸦雀无声。
他气火难消,“荒唐!即墨爱卿啊,你,你是怎么教导女儿的,怎么会教出这样一个……啊?!”话说到半截,竟一时找不到词汇来形容。
毕竟是朝廷重臣的女儿,再不济也不能说得太难听。
不等即墨黎云告罪,萧凰抢先转过身去直视着他,问道:“皇上,臣女有一个问题,不知当问不当问?”
“你有何事要问?”宴会上前后两次不快都是因为此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