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些后悔了,他看着叶妙岑,眼中明灭不定,杀心骤起。
“你不可以杀我!不可以!”叶妙岑感受到他的杀意,同样不纯粹,如同钝刀子一般更加让她心中胆寒,为了活命,她突然福至心灵,放肆大喊,“你拿了我问心,就没有杀我的道理!你不是要知道简四海的底细么?同样是我用胯下攒来的,怎么现在嫌脏了?怎么就害怕了!”
撕心裂肺,反倒戳了米五谷的心窝子。
“我既然做什么都是错,你倒是说说,我做什么才是对的!”叶妙岑不放弃,继续说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想让我替你干肮脏事,又怕我做的事情玷污了你自己,那你跟做了婊子立牌坊又有什么区别,还不如我这个胯下想事的,我只是脏了身子,你是脏了心!”
她越说越急,越说越大声,“你口中的淫妇之术,如今哪个女子不学!难道一个女子只能对一个男子好?!难道一旦失了身子,就得对他忠贞不渝?哪怕他是个极尽恶心的渣滓?!我呸!什么狗屁的道理!我就是不服!”
她猛地上前一步,抬起头,俯眼看他,“当年女武皇救下三千官妓,其中多少良家女?多少逼不得已?多少获救了还觉得羞耻寻死之人?可她只是一句话让一群女子重获新生,比谁都过得好!”
“你凭什么这么说我?!凭什么!”
米五谷听罢良久不语,竟是无法反驳,他当然知道女武皇说了什么,虽说事情稍有出入,但其本质并没有改变。
女武皇年轻游历大陆之时,在一个小村镇遇见一个丢了媳妇的男子,哭哭啼啼,到处寻找,女武皇见男子情深意切,便上前询问,得知男子被豪强逼迫出工几年,一分钱没有赚到,反倒被克扣打压赶了出来,回家后又不见自己的娘子,这才一路寻找了出来。
女武皇最是见不得这些,便着手查探了一番,得知是被某位军校抓走,便领着男子一路寻了去,单枪匹马杀进军营擒下了军校,逼问之下,竟是得了一个此处藏着无数女人的结果,连那军校都不知女武皇问得是谁,只得自己去查看。
整个营房里不堪入目,被抓女子均是被贯穿了两肩,吊在房梁供士兵玩乐,活着的、死了的均是没人处理,就这般悬在空中,看的女武皇怒火中烧,一气之下斩杀了满营兵将。
女武皇最终也寻到了男子的小媳妇,见她稍稍养伤后便能恢复如初,心情顿时大好,哪知男子看到小媳妇之后,竟是呆愣在原地,犹犹豫豫不敢上前,眼中闪烁着嫌弃。
小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