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扒衣”的称号果然名不虚传,新生们算是彻底的了解了这称呼。至于那场一人挑一班的好戏后头,不管米五谷如何努力,在他们心中好像也就那么回事。
“我这一世英名算是彻底扫地了。”米五谷闭着眼,听着法器屏里蓼莪唱着的歌,嘴里却嘟囔个不停,把一边的蓼莪烦得有些糟心。
“你啥时候有英名了?”
“我就说说,你别拆我台啊。”
“关掉那玩意,我唱歌给你听。”
“行。”
蓼莪一清理嗓子,出声唱道:“红藕香残玉蕈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
她声音清脆,节奏明快,也很是婉转好听,但米五谷直接打断道:“这不是咱们这儿的吧,开天老祖传了些什么玩意,你也是,这小黄词咱们不唱行嘛。”
蓼莪急眼了,朝他呸了一声道:“你懂个锤子!糟蹋我一腔歌喉!”
米五谷不乐意了,以真气拘起一把灵泉直接浇灌在她头上,道:“醒醒吧你,人家是新婚少妇想男人呢,你这又是想谁呢?”
蓼莪一听阉了气,转身背对他,手指捏的发白,自个跟自个过不去。只是米五谷似乎不想放过她,轻声念叨起另一首词来。
“堆枕乌云堕翠翘。午梦惊回,满眼春娇。嬛嬛一袅楚宫腰。那更春来,玉减香消。柳下朱门傍小桥。几度红窗,误认鸣镳。断肠风月可怜宵。忍使恹恹,两处无聊。”
蓼莪猛地回头骂道:“区别在哪?”
“区别在人老珠黄。”
“我算是明白了,谁跟你较真,谁是自讨苦吃。”蓼莪说罢站起身,只是瞧见他的眼睛,便直接将他坐在了身下。
“干嘛!”
“让我瞧瞧你的眼睛。”蓼莪一边说着一边双手扶住他的脸,盯着他的眼睛愣愣看着。
“虽说我不介意,但要是美娘们看见了,保准给我来一顿猛的,给我留一点活路。”
蓼莪眼中藏着复杂的光,笑问道:“你怕她?”
米五谷还真就正儿八经的回答道:“还真怕,像极了不听话的败家子的亲生姐姐。”
蓼莪眼中光华盈盈一转,呵呵大笑,放开他说道:“就你这德性,得管。”
“真要是我姐姐,谁管谁还不一定呢。”
“她姓甄。”
米五谷一愣,点头道:“是啊。”
“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