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冷扫了他一眼,“以后不要乱碰我的东西。”
“依你!”他笑了笑说。
我剜了他一眼,心想,听不出来我这是警告?竟然回答得这么理直气壮?
如若换了别人,我大可直接将他从十八楼扔下去。
我走上前,给自己倒了杯纯净水,一口气喝下。
他就靠在冰箱上看着我,像在打量什么。
我回到客厅,将长发束成马尾后,从抽屉里拿出拳击手套带上,热身准备运动。
这间公寓是七叔买了送我的,江城数一数二的高档小区,一百五平,就我一个人住。
我将客厅打通了,一半用作平时锻炼,器械一应俱全。
“找我什么事?”
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看我,“来跟你亲近亲近,江城不太熟,你带我逛逛?”
我活动了拳脚后,准备好姿势,对准沙袋一拳头冲出去,沙袋顿时扬了起来,我往后退,扫了他一眼,冷笑说,“没空。”
话音刚落,飞出去的沙袋踱回来,我又冲出第二拳,沙袋又飞了出去。
他站起身来,大长腿三两步就走到我跟前,一把抓住沙袋上的铁链子稳住,半截身子靠在上头,慵懒地凝着我,“七叔说有事儿就找你。”
“威胁我?”
“不敢。”
说着,他忽然离开沙袋,慢慢逼近我。
晨光从落地窗折射进来,照在他半边脸颊上,有种疏离又痞气的感觉。
白T恤,黑裤子,倒也算阳光俊逸。
莫名其妙的,我节节败退,一直被他抵在强跟上,他双臂一下子扣上来,放在我耳侧,“那你什么时候有空?”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比我高出一个脑袋,此刻刚好低头看我,浓眉下,深邃的眼睛里透着淡漠,大约是阳光融合的缘故,又感觉清润。
我有些心急火燎,但沉着面色,冷冷同他对峙。
他唇角勾起,慢慢凑下来,在我耳畔低声说,“我可以等。”
烂招!
我气急,一拳头砸开他。
见我拆下拳套,他贱笑说,“原来你吃这一套啊,小海棠。”
我憋着气看他,扬起手里的车钥匙,“只怕下次你没命再坐我的车。”
说完,我率先离开,他屁颠屁颠跟上来。
电梯直接到地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