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头一沉,打开了门,让他进来。
竟然没走。
我盯着他,只见他气定神闲地从带子里拿出碘酒,针线,白酒,还有消炎药,以及⋯⋯一包ABC卫生巾。
看到那包卫生巾时,我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该不会——
他见我动作,白了我一眼说,“紧张什么?又不是给你屁股用的。”
我抬起手就是一拳头给他。
这回他多都没躲,一拳直接砸在他胸口上,他不痛不痒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拉着我手腕,将我扯到床前,摁住我肩膀,然后把什么东西塞进我嘴里。
等我吞咽下肚,他忽然将脸凑到我面前来,吓得我往后一躲,他说,“不怕我给你下药?”
我这才发觉,自己太疏忽了!
见我面色铁青,他又得意地笑了,将一版胶囊递给我,上头缺了几颗,“逗你玩儿的。”
说毕,他把被单扔给我,转身去浴室洗手。
他出来后,我已经把自己裹在被子里,他拧开碘酒,撑着我胳膊,把床单布条拆下来,用碘酒帮我处理伤口,他的动作很细致,像是经常做这种事,驾轻就熟的。
熟练得让人怀疑。
我悄悄多了个心眼。
他点燃白酒将绣花针烧着,问我,“会缝衣服么?”
我点点头。
他将烧好的针递给我,“自己动手。”
我接过针线,忍着疼,一针一线地穿过皮肤,将伤口缝合。
三道刀口,三十几针,还是用的左手。
我差不多用了半小时才完成。
我满头大汗地倒在床上,终于松开了牙关。
他忽然躺到我身边,在我胳膊上贴了什么东西,说,“厉害啊,女侠,叫都不叫一句。”
我虚弱地低头一看,胳膊上贴的不是ABC卫生又是什么?
“你⋯⋯”
“将就下,大晚上,上哪儿买纱布去?”他将扯了一截床单布条,把卫生巾固定好,说,“反正效果差不多。”
我真想一脚踹死他,但我已经没力气了,倒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头有点昏沉,浑身火热。
我意识到,我发烧了。
昨天执行任务之前,我注射了针剂,那是莫南哥给我配的,有麻醉作用,能顶疼。但经过一夜,麻醉已经过头了,右臂的伤口开始隐隐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