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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我说老张,你他妈吃*了是吧?几天没见你行市见涨啊!敢揍老子?我谢大成这辈子除了我爹娘打过骂过,就连团长也只是没事的时候踢上几脚,你小子算那根葱,给你脸了是吧?你他妈跟我尥什么蹶子?想找架打就直说,别他妈拿团长当幌子,充什么好人?”
“我看你狗日的欠揍!反正现在也没日本人可打了,老子正他妈手痒呢,敢不敢找块空地练练?”张山的一再挑衅让一旁站着的二营长钱里远和三营长曹光感到哭笑不得,心说这俩人是他妈有病怎么着?刚才见面的时候还又是捶胸又是寒暄的,这才多大一会儿就要拳脚相见了?
钱里远在心里骂道:估计这俩人就是闲的,要真有这功夫,还不如跑回南京多宰几个小鬼子实在呢。意见归意见,但钱里远和曹光并没有要上前劝架的意思。有道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两人非但不准备劝架,还大有在一旁冷眼观战之意。按照北平话说,是他妈典型的起哄架秧子的主儿。说是这么说,不过曹光和钱里远还真想看看这俩伙计究竟谁的功夫更高人一筹。
谢大成也不含糊,他冷笑着便开始解下自己的武装带:“练就练,怕你就不是我娘养的……”
钱里远正准备充当起裁判的角色,结果不料被从熟睡中惊醒的杨龙菲一顿臭骂:“吵什么吵?跟他娘的驴叫槽似的,都给老子滚!”
就这样,这场一触即发的战斗还未开始便半路夭折。谢大成见状赶忙苦着脸叫屈:“团长,老张他吃饱了撑的,一来就糟践我……”
杨龙菲没好脸地打断了他的喊冤,嚷道:“我听见啦,吵吵吵,老子眯一会儿都不得安生!张山,你小子难得当回一把手还当出毛病来啦?一上来就挑事儿?话说三句就嚷嚷着揍这个踹那个,你小子成精了是吧?”
张山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笑道:“团长,我这不担心你吗?怕你出什么事儿……”
杨龙菲一梗脖子,发现谢大成那小子正站在一旁幸灾乐祸地坏笑着,气便不打一处来:“你小子乐什么呀?吃了蜜蜂屎啦?光他娘的看别人笑话,自己屁股多脏看不见?我说你小子哪儿学的这么些阴阳怪气的鸟话?平时不说几句夹枪带棒的怪话就睡不着是不是?”
“团长,这您不能怨我,我原来也不这么说话。怪就怪有人影响我,尤其是曹光这小子,这兔崽子没事儿就爱撂几句片儿汤话挤兑别人,我这一来二去不就学会了吗?说到底也不全是我的责任……”谢大成赶忙往外扣屎盆子。
曹光一听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