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刚才薛夫人来,没给你带大夫来看看?”窗户外,一个黑色裹着纱布的人影出现在了视线里。
看不出年龄性别,但听声音,大概是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吧。
“自然带了,可这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师父在担心什么?”是啊,你在担心什么呢?终究还是怕有人解得了你这蛊毒吗?变得这么不自信了吗?
“我能担心什么,我担心我的蛊而已,这么难得的蛊毒虫子,我怕被你母亲给折腾死。”
他倒是不避讳,承认得爽快。
“那些虫子若死在你体内,你也就活不成了,所以……最好别耍什么花招哟。”男子黑纱后面的嘴脸上扬,邪魅的一笑。
“师父,你和子虚可是老乡?”薛轶突然问道。
方才她时学着她师父说话的,子虚却说感觉她说话的方式很像一个老乡。
所以,她才会这么问。
兴许真的认识呢?也未可知。
“不认识,什么子虚乌有的。”男子不悦的看了一眼薛轶,示意她后退几步不要站在窗前,便翻身进去了。
“我来看看我的虫子们。”男子带着笑意说道。
是啊,时间又到了呢,她都差点忘掉了。
薛轶乖乖地做到桌旁,伸出右手给她师父把脉。
“师父,徒儿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呢?”薛轶随口问道。
“问这个干嘛。”男子有些不耐烦的看了薛轶一眼,但抬头撞见她清澈的眸子时,犹豫了一下,道:“柳……我叫杨旭,至于老家嘛……这个我就不记得了,毕竟很小就离开了。”
他确实记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哪里人了。
有的人连名字都会忘记,更何况家乡呢?
“你今天见了什么人?!”
突然,杨旭猛地抬头看着薛轶,脸色沉沉的,眸子染上一层霜。
薛轶体内地蛊,有点不正常。
杨旭的表情变化,薛轶全都看在眼里,心底不知是喜是忧,明明……子虚也好,薛夫人也罢,虽进来过,但却什么都没有做,没有做……又为何会让师父露出这种似是震惊的表情呢?
“母亲把子虚找来了,我以为我刚才已经告诉你了。”薛轶收回手,淡淡的回了一句,又道:“不过她们什么都没有做,夫人后来还说……说子虚说我没救了呢。”
子虚的名字,最近传得可多了,京城的人几乎没有没听过的,自然……杨旭也听说过,只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