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璎,哪怕她是被白晏珠推下水的受害者。
有时候,“受害者”也不一定能令人同情。
“郡主,你怎么一个人过来了?”
白巧璎听到声音,回过头温言细语地问了一句,停声音,好不柔弱。
宗政梓牧从她身旁挤过去,“才不是一个人,晏珠和南深哥哥在后头呢,我们中午就在这儿吃饭。”
甩下这么一句话,没再理会白巧璎,已经算很客气了。
进了院子之后,宗政梓牧才发觉,这什么三什么庭,着实冷清得很,花花草草都没几根,树也少的可怜,更不见什么下人。
突然觉得白晏珠说自己其实很不受待见,是真的。那刚才俞南深对她那副表情……专门做给她看的?
难道俞南深晓得我来的目的?然后又很讨厌我,所以才做给我看?
啧啧,罢了,正好!
“三妹妹这步子也太慢了些,可得小心着,感染风寒可就不好了。”
白晏珠跟俞南深在门口站了许久,见白巧璎一直在哪儿磨磨蹭蹭,‘好心’开口提醒一句。
院门本就很窄,你要一直堵在那里,我们怎么过?再者,别又被‘绊倒’,我可受不了你那副小白花模样。
“姐姐回来啦?”白巧璎甜甜一笑。
“什么回不回的,我不一直都在吗?你还是赶快去换身衣裳,磨磨蹭蹭到时候感染了风寒,我可帮不了你。”
白晏珠累觉不爱,已然装都不想装了。
闻言,白巧璎脸色一黑,张张嘴转而对俞南深道:“姐夫,我姐姐就这样子,挺直白单纯的,其实也没什么坏的心眼,你别见怪。”
白晏珠翻个白眼从一旁插过去,心底无语却也没说话,反正俞南深也挺讨厌她的,再讨厌一点也无所谓。
只是不曾想,身后那厮很直接地回了一句,“你还是多管管你自己吧。”
冷冷的一句话。
若语调放的柔和一些,听起来倒像是关心,怕她感冒,可惜并不是。
这一家子的怪人!
白巧璎咬咬牙,跺了跺脚,终究不甘心地朝厢房去了。
……
……
相处总是不愉快的,加之俞南深还把梁玥珩也叫来了,搞得更是一团乱,一顿饭下来,四个人,阴阳怪气的。
不过明天她就可以出府了,去皇宫嘛,去就去咯,回来的路上正好去一趟悬壶居,上次那个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