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怎么还没上!”
店伙计笑脸相迎道:“马上,马上就好!”
大汉横眼一看,道:“你当大爷没有银两么,我们淮南江西军何时欠过银两?”
他随后一拍,竟是几十文钱排开放在桌子上。
店伙计勉强维持住笑容,慢吞吞地将那些钱收下,之所以还是慢吞吞,完全是因为这些钱还不够他其中一个人的酒菜钱呢。
他慢,后面的后厨自然就更慢。
酒楼中有不少的人,都是在暗地打量新来的这几个人,目光或多或少都会聚焦在那喝酒都不肯摘下来的包袱中。人类内心总会有些求知欲,越是看不透的东西,就越想知道是什么。
只是那大汉,流目扫视的时候,众人又通通都避开眼光。
最后他与宋池王幼云对上了一眼,双方看不出情绪的变化,大概都是觉得对方有趣。
与此同时,这门外又来了假秀才,之所以说他是假秀才,完全是因为他的穿着一身儒雅白衣,却长着一副瘦削欣长的脸,一双凶狠的眼睛,外加一条怪怪的鞭子挂在腰上,气质上看不出半点读书人的温文尔雅。
他进来时,宋王二人还在吃喝,夹着两块鸭肠子,放进嘴巴里,变成了细嚼慢咽,一副要看戏的样子,悠然道:“醉乡路常至,他处不堪行.......”
假秀才耸了耸肩,道:“这两位像小兄弟还有心情在这吟诗作对,殊不知这里马上就要进行一场大战了。”
他这一番话后,场中那几名精壮大汉脸色有些微妙的变化。
王幼云望着,宋池咧嘴笑道:“哦?!可这里为什么要发生大战呢?”
假秀才有意无意地望了那边的几个劲装大汉,道:“有些人为了能得到一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就想出一些下三滥的手段来巧取豪夺,你说这种人他可不可恶,是不是罪大恶极,该不该下地狱接受审判?”
劲装大汉们已经将手放到了腰间的刀剑柄上,随时做好了大战的准备。
宋池刚想说些什么,忽然外面又传来了一阵马匹急停的哒哒声,这下进门的可就不是什么说话的角色了。
领头的是一个麻面大汉,晒得黑不溜秋的,一身布衣,看上起油油腻腻的,应该会又酸又臭,手上拿着的是一柄丈二长短的大刀。
可知道他们身份的人就不会这么说,只因他们需要常年处理海盐,才会弄得这番模样,这是白龙河的人。
进门之后,那麻面大汉看都没看假秀才,直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