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两侧。人们忙着奔走逃难。
王幼云接刀之后,身上战意霎起,一股空前强悍的寒冰真气袭遍全身,顺着刀蔓延上去。当即勒马横刀,拉缰回头,夹紧马身朝那狂冲而来的红巾军反杀回去。
他能察觉到红巾军中,一马当先的就是他们的头目,也是武功最厉害的,只要杀了他,其他两个自然就不足为患。
一瞬间,王幼云身上的经脉与丹田形成了一个巧妙融合,身上的真气噌噌涌遍全身,心头血一热,寒霜般的眼光,看向三人时已经没了那种畏惧,反倒是多了一种灵动的兴奋判断。
红巾军头领见他转头,面露不屑,举起手中长矛横空旋转两圈,两匹马扫趟子碰头,他双手抓枪,嗒的一声,那马双脚跃起,接着就是大喝一声,长矛往王幼云的头部捅来。那吆喝和矛破虚空的劲气,让他脸颊发凉,耳膜发痛。
王幼云可以感觉到,一种奇妙的力量在帮助自己,甚至还感觉到感知都变异了,可以根据对方的动作判断出对方下一招的动作,此等发现过于骇人听闻。
此时他正判断出红巾军头领的出招意图,下意识的就是数个月在山上被练出来的逃避动作,拉鞍贴马身,脑瓜里拼命回忆身上唯一的武功,一击“势扫落叶”,朝马腿劈去。
“嘶!”
刀断马腿。
王幼云心中一万个对不住说给马儿,翻身上马,那马吃痛发癫,红巾头领那耍帅的致命一捅便化作子虚乌有,只能转而一顶,落到地面,青石地砖碎裂成分,人马竖横同时落地。
王幼云回望那人,正是大喜,另外两人双刀相夹,尽往他的脖子上招呼。
如此生死关头,他看准空隙,在马背上倒躺睡下去,以差之毫厘的空间避过二人的夹击,马匹则从对方二马之间奔过。
双刀全部落空,三人都是冲前了几步才稳住势头。
王幼云知道这种战斗无益,回过身来正思虑对策,哪知红巾头领早把他当做眼中钉,肉中刺,欲除之而后快。
矛出如电,气势如虹,灵蛇般往马上的王幼云招呼。
王幼云才知道对方并非一般的角色,魂飞魄散之余,仓忙使出一招“虎劈破锋”,花刀划去,不知为何,莫名就弱了几分。
叮当!
刀矛相击。
王幼云全然不知对方长矛中藏有劲道,那人将暗劲藏于枪头,冲击花刀,直袭全身。他从未面对过此等状况,不知该如何应对,只能猛提真气运道手臂上,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