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商议,只是朝中亦有坚持立哥哥为储君的大臣,这些人乃国之栋梁,父王也不好与他们生出隔阂,因此隐瞒了我参与国事一事。”飞鸟缘答道。
云羿听明白了,飞鸟缘有个二傻子哥哥,国王知道他难当大任,便不想立他为储,但朝中亦有不少老顽固,坚持立要她那个二傻子哥哥为储。
无论汉人国家还是倭人社会,女人的地位都很低下,男子主外女子事内,女子执政属于牝鸡司晨。
“令尊为何没有续弦?”云羿再感疑惑,这国王也就四十出头,再讨个婆娘努力一把,生个儿子应该不是问题。
飞鸟缘闻言面露尴尬,并未答话。
云羿见她不吭声,侧目打量了国王两眼,以为是那国王自身出了毛病,不由得莞尔。
飞鸟缘见他一副了然神情,知道他误会了,急忙开口解释道:“舅父吉田安手握重兵,父王恐续弦会寒了他的心。”
虽然飞鸟缘说得隐晦,云羿还是听懂了,大汉常有外戚干政之事,这海外的不呼国也没能例外,这国王可能是个空架子,掌握大权的应该是他的大舅哥或小舅子。
当舅舅的自然不会看着属于自己外甥的王位落到别人手里,肯定不会允许国王续弦,要生几个丫头还好说,要再生个带把儿的那威胁可就大了。
飞鸟缘好像还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但云羿不愿意再听了,他是一个外人,知道这么多并不合适。此外,飞鸟缘也不是傻子,跟他说这么多可不见得是推心置腹,兴许是另有所图。
“有没有吃的?”云羿一转话锋:“我肚子饿了。”
“方才担心父王安危,怠慢先生了,我这就去准备。”飞鸟缘打开房门,叫来了那几个挨过揍走到别处的侍卫,吩咐其中一人通知厨房准备宵夜。
“让他再带些鱼过来,活的最好,死的也成,但不要熟的。”云羿走到门口吹了个响哨。
飞鸟缘知道他是给仙鹤要的鱼,便又高声冲那跑走的侍卫补充了一句。
没过多久,国王做噩梦了,大声叫嚷着自睡梦中惊醒,飞鸟缘慌忙上前扶他坐起,取出帕巾为他擦拭额头冷汗。
国王惊魂未定,呆坐良久方才回神,飞鸟缘趁机与他说明情况,国王闻言点了点头,随即起身冲云羿躬身道谢:“多谢先生救命。”
云羿对这国王会说汉话并不感到稀奇,还礼过后坐回原位,冲那国王说道:“开门见山吧,我帮你们是有条件的,先前已经对公主说过了。”
国王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