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先生,有何不妥之处?”
“他可会凌空飞渡?”云羿抬头发问。
飞鸟缘闻言面露疑惑,云羿又补充道:“他纵身一跃能跳出多远?”
“听闻先生能够一跃数丈,他好似与先生相仿。”飞鸟缘说道。
云羿闻言放下心来,长谷川既然不能凌空飞渡,自然不会是太玄高手,所用想必不是飞沙走石之术。
想及此处,云羿又看向了飞鸟缘:“那些自前线撤回来的士兵是被兵器所伤,还是被沙石磕伤?”
“皆被兵器所伤。”飞鸟缘说完眉头微皱:“先生的意思是……”
“一叶障目,不见泰山。”云羿笑道。
“先生何意?”飞鸟缘有些糊涂,她虽会汉话,但终究不是汉人,有些成语她理解不了。
“长谷川所用乃是障眼法,旨在惑人耳目、乱人心神。”云羿详细解释。
飞鸟缘闻言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倒不是因为她知道长谷川所用乃是障眼法而放心,而是听云羿这般说话,知道他胸有成竹,能破长谷川的妖术。
云羿端起茶水饮尽,起身冲飞鸟缘招了招手:“走吧。”
“不急,此去都城路途遥远,况且此时天色已晚,先生今夜休息,明日再动身也不迟。”飞鸟缘说道。
“好,那我去睡了。”云羿走到床边躺下。
飞鸟缘见弄巧成拙,坐着不是走也不是,大为尴尬。
“有件事我还要问你。”云羿坐起了身子,他并不是真的想睡觉,只是不喜欢飞鸟缘的虚伪。
“先生请讲。”飞鸟缘就坡下驴。
“你此番前来可有他人知晓?”云羿问道。
“是父王命我前来。”飞鸟缘说道:“先生不要误会,眼下不呼国正值生死存亡之际,父王实在离不开身,未能亲自来请,并非有意怠慢先生。”
云羿轻笑摆手,示意他并没有多想。他问这个问题是想知道飞鸟缘能否做得了主,倘若飞鸟缘是瞒着不呼国的国王前来的,那他前去帮忙可能会热脸贴人冷屁股。
出力不讨好的买卖他可不干!
“起来了。”云羿走到东北角落拍醒了睡觉的仙鹤。
飞鸟缘侧目看了一眼仙鹤,颇有些好奇,她早就听说云羿有仙鹤坐骑,因此并不十分惊讶。
二人下楼之后,飞鸟缘取出一袋盐巴代云羿付了拖欠数日的房资,掌柜惶恐起初不敢收,直到云羿瞪他才肯收下。
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