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簌离起身,留下一句等他,就追了出去。
被应簌离这么一喊,孟橘络也瞬间清醒过来,她拍了拍自己的脸,仿佛之前的种种是做梦一样。
感觉到痛,她才确定,这都不是梦。
一想到刚刚那一幕,她便双颊发烫,心中又恼又怒,这个应簌离,表面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背地里居然是个欺负民女主。
就算他是她的夫,可他也不能强行占她便宜,她再怎么说也是有人权的啊,这人一声不吭的就去强吻她,她是真的生气了。
孟橘络越想越气,她决定今晚上打地铺,冻死也不要和他睡一张床。
早上那会她还记着要买一床被子回家,只是后来只想着买糯米了,买被子的事儿早抛在脑后了,现在她一刻也不想等,就是在桌子边坐上一整夜,她也不上那张床。
不对,凭什么要她坐着,他做错了事,就该受罚,他不是爱上房顶嘛,那好,今晚的房顶就是他的了,屋子也不用进了。
孟橘络这边忿忿不平地想着,那边应簌离也看清了,方才果然有个人在窗户下偷听。
眼看那人已经到了河边,已是无路可走,应簌离一手已经抓住了他的后领,就着月色正要看这人的真面目,可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竟丢弃了外衣纵身一跃,就跳进了冰冷的河水中。
此人水性甚好,一个猛子扎下去,竟再也不见人影,暮色苍茫,应簌离眯着眼仔细地察看岸边,迟迟不见那人的踪迹。
守了半响,估计那人已经溜走了,他这才捡走了那人脱掉的外衣往家中走去。
应簌离沉着脸看着这件衣服,藏青色的衣服看似并无甚特别之处。
不过细节往往胜过一切,有些东西看看便知,他蹙眉凝视着这衣服袖口处的纹路,突然应簌离瞳孔微缩,握着衣服的手也攥成了拳,他心中已然明晰。
应簌离心思未明的走近屋里,他看见桌子边对她一脸防备的孟橘络,才想起来刚刚自己的所作所为。
心中的阴翳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窘迫,他清了清嗓子,“天色已晚,你还不睡?”
“哼!”孟橘络别过脸不去看他,自己做了什么好事,难道还要她提醒嘛。
应簌离:“刚才那个,我不是故意的,你别放在心里。”
孟橘络:“……”
他不是故意的?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是她故意的啊,臭男人,敢做不敢当,还在这里打马虎眼。
“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