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安思是被叫醒的。
从床上坐起来,她伸手摸摸自己的头,一阵眩晕,昨天晚上她到底干了些什么?为什么现在头这么疼?
她仔细地回想着昨天发生的一切,越往下想脸色越难看,傅弋生居然跟她玩阴的。
她拿起床头的手机给傅弋生打电话,傅弋生很快就接了电话。
她对着电话那头开始咆哮,“傅弋生,你对我做了什么?”
傅弋生还在工作,听到她的控诉,有点无语,“什么意思?”
“你昨天对我做了什么?是不是你故意灌醉我?”
“时越敬你酒,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说得好冠冕堂皇,所以这件事情就跟他没有什么关系了吗?
“傅弋生,你可真是个人渣。”
傅弋生脸彻底黑了,“我要是不把你灌醉,我都不知道我的未婚妻心里面居然还藏着秘密。”
安思心下一惊,什么意思?
她藏着秘密?难道是昨天晚上喝醉了,她说了什么胡话?
她脸色有点难看,但是又不确定自己说了什么。
她反驳道:“我还能有什么秘密?我那点秘密,你都知道。”
“我可不知道。”
该死的,他到底知道了什么?
安思有点抓狂,却又无可奈何,她总不能直接问他,你是不是知道我不是杜偌?
那她不是找死嘛?
她干咳一声,有点心虚,却还佯装淡定,“生哥,下次可不能这么逗我了。”
“又不叫我的名字了?以后你还是叫我的名字,别叫我生哥。”
安思乖巧地答应了,倒是让傅弋生有点惊讶。
电话挂掉,傅弋生坐在桌子前,若有所思。
她有所隐瞒。
他说她有隐藏的秘密的时候,她呼吸明显乱了,可见她心虚。
刚接完电话没多久,时越就走进了办公室。
“生哥,我查到了。”
他一开口,吓傅弋生一跳,他看向他,表情不悦,“不会敲门吗?”
“我敲了,你没有听到。”时越一脸无辜。
傅弋生不再发难,直奔主题,“说吧。”
“在本市,有109位叫叶知非的市民,其中有五十名是男性,适龄男性有二十个,而年龄二十几岁的且住在附近的,只有一个。”
傅弋生看着照片上的人,总觉得有点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