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我家小姐怎么睡了这么久,她到底怎么了?”
“你家小姐没什么大碍,就是身子骨太弱了,估计受了凉风,再加上睡眠似乎不是很好,所以这才现在都没醒来。”
“那我家小姐多久才能醒啊?”
“估计今儿个晚些时候就能醒了,姑娘还是速速去准备一些厚实点的衣裳吧。”
......
......
那声音时远时近,让鸣鸢听得不是很真切,她浑身燥得不行,脑子清醒了,可总感觉被什么东西禁锢着,睁不开眼,也动弹不得。
额头传来冰凉的触感,她感觉心里的燥热退去了几分,片刻后房间静了下来。
鸣鸢心里缓了一口气,可算停消了,可身体还是不听使唤。
鸣鸢心沉了沉,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后,她总是要面对这些失去控制的局面。
一时间二十七年不知后悔为何物的鸣鸢,竟生了些许的后悔之意。
就在她心烦意乱的时候。
鸣鸢听见了推门声。
吱嘎。
有人进来了。
身子不睁开眼睛,也动弹不得,鸣鸢也没办法知晓进来的是何人,这下她觉得自己心中的烦躁又凭白的添了几分。
她从出生一来就没有感受到过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
这身体一定是和她犯冲,鸣鸢心底道。
那人站在了床边,身上带着一股清香,带了丝丝甜,像极了女孩子爱用的熏香。
鸣鸢素来不是个好奇心过度的人,可是这事都眼前了,却看不得寻不得,着实叫人心痒痒。
那人站了一会,轻轻的叹了口气,似是从衣服摸索出了什么,一阵衣服的摩擦声后,鸣鸢感觉嘴被那人捏开,塞进了一颗小丸子,顷刻嘴里就充斥着腻人的甜,甜到有些发苦。
“抱歉。”
那声音压得低低得,待着浓浓的鼻音,导致分不太清男女。
鸣鸢感觉那人又站了许久,恍惚间鸣鸢觉得自己还听到了吸鼻子的声音。
还没等鸣鸢细想,她感觉自己胃里烧了起来,那不是寻常的灼烧感,就像是胃里起了一团烈火,猝不及防的蔓延至全身,感觉连血液都滚烫了起来。
鸣鸢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像是某种幼兽,细小而短促的呻吟,只是那声音不似幼兽般清脆,反而沙哑得很。
那人俯下身靠近了用冰凉的手贴住了鸣鸢的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