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葵敲着碗碟,不想再看一眼。
“你看你做的这些好事。”
她的手艺何时成了这般?都是因为她面前这个美得惊天动地、做事令人糟心的女人。
园中,一张圆石桌,两个矮墩子。
正值大冬天,蔫蔫的草打不起半点精神,倒像极了此刻的白岑。
只见她深深埋着头,发丝有些凌乱,娇美的脸上黑一块灰一块的。
“我又不是故意的,火烧得太大了,岂是我能阻止的...”
听完她有些内疚的絮絮叨叨,锦葵无奈摇了摇头,早就知道,请进这樽“佛”来,不是什么好事。
“行了,你要能吃得下这焦了大半的金橘饼,你便吃点果腹吧,吃完你自己回去吧,我就不送了。”
起身,锦葵端起那草药汤,欲朝那绿蛋正休憩的厢房走去。
白岑好像意识到情形不对,将锦葵的手腕一抓,急切呼唤出声:“诶,锦葵妹妹,等等。”
锦葵回头,诧异:“嗯?你如何知得我名了,你不是妹妹、妹妹叫的起劲吗?”
“哈,你如此大方美丽,灵动活泼,冲喜宴上我可是一眼就注意到你了。”白岑回答的很快,星眸微转。
她又转了转眼珠子,倏而笑得妩媚,甜腻腻说道:“我耳力好,听得一两句,锦葵之名,不就是你家相公唤你了。”
锦葵倒是不信得她这番甜言蜜语的套话。
她沉默了一小会儿,想了想:我家相公?淮渊吗?咳,可这回气势得跟上,先姑且应了吧,相公就相公,反正淮渊不知道。
随后,锦葵脸不红心不跳,甩了甩白岑拉着她的手腕,故作威严正声说道。
“你这番话可是收起来罢,你我一面之缘,况且我可不及你半分美貌,何来一眼注意,反正今日,我也不知你要做何,打着什么算盘,但待我再出厢房时,我可不想看见你了。”
这般生硬无情的逐客令,可以说是锦葵第一回这般狠心了。
若换作从前的她,耳根子软极了,更是动容、摇摆不定的很。
只因为锦葵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美丽皮囊的女人,生怕着了她的道。
她心底的小小想法更是没停:况且,这美人在那冲喜宴上大放光彩,如今放着那个什么三王爷不缠,为何来纠缠她呢?
若是出自这女人所拿出的络子,来寻万璃君,也是不大可能的,万璃君那番一见钟情的模样痴痴写到脸上了,这女人不可能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