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着雕花窗户,剪影晃动,女子身形窈窕,男人则是举杯喝茶,二人围着一张圆桌,豆大的烛光微微摇曳。
“今日的冲喜宴你可满意?本王可是给足了你面子?”他的声音满满自负。
“什么时候进宫,我要见他。”
“可你这该杀的人没杀,国师大人早就不想见你了,若不是你掺和进这冲喜宴,他怕是记不起你来了哟。”
“他与我之间,是你有资格说的吗?!别忘你,你还没上位!”女子似乎在压抑着满腔怒火。
“呵呵,今日那和你拉扯的男人,莫非就是国师大人想要杀掉的人,是不是还有那一桌子的人?”他冷笑一声,没待回答,继续道:“哦,对了,如今这祭祀大典可出不得岔子,国师可是要炼化金身的。”
话中有话,像是在有意无意的提醒起某些事。
“那与你何干?你做好你的事便是了,那是我的任务。”她一个起身,怒气使然,手指着坐在桌旁悠悠喝茶的人,厉声道:“他现在在何处,在干什么?”
“那你可问错人了,我和国师大人互惠互利,我要我的,他要他的,我怎么知道呢?白姑娘,你说是吧?”男人气定神闲,毫不理会那指向他额间的芊芊玉指。
听后,她身子顿了顿,缓缓说道:“告诉他,我会做给他看的。”
她语调中竟没来由的掺杂着几分悲凉。
“呵。”身后的男子嗤之以鼻。
推门而出,走出这汐云楼最顶层的一个小小隔间。
一袭白裙,是今日冲喜宴上那个艳压四芳的白美人,亦是肆意狂妄掳走仙君的女老虎精。
月牙早已藏匿在云端深处,隐隐若现,远处山头逐渐挤出一两朵鱼肚白的云絮,时辰尚早,城内里依旧还是冷冷清清。
原来这么快便又过了一日。
白岑四下看了看,便一跃而上楼顶高处。
她脚步轻盈,若有若无轻轻点着着白霜微布的青砖黑瓦,宛如一阵风掠过。
随后。
白岑随意挑了一棵梧桐树,飞身而上那粗壮的树枝,便找了个舒适的姿势窝了起来。
仰头,看着那光晕一圈又一圈,她有些出神。
“这么些年了,你可曾回头看过我。”语调淡淡,喃喃自语。
犹记起,她尚未修成人形之时,遇到捉妖师,险些丧命,林间深处幸得那人相救,从此她好像就成了他身后的“小尾巴“。
她修人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