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李钧。
四人往宿舍走着,一路上李钧嘻嘻哈哈的开着玩笑,其余三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
回到宿舍里,四人坐在沙发上,李翰林看着张海义。
“说吧!大夫到底说了什么?”
张海义没有回答,而是去厨房的冰箱里拿了四瓶牛二,然后一一拧开,平时不爱喝酒的他,率先拿起酒瓶,喝了一大口。
“呃啊!”
酒精的辣刺激的张海义脸色通红,心里的难过让他脖子和头上的青筋浮现。
眼里含着泪水的张海义先是看了看李钧,然后又看向李翰林和杨天宝两人,刚张开嘴,还没有出声,眼泪就已经控制不住的流了出来。
“呜呜呜啊~~啊!医,医生说钧哥的病没法治,呜呜,还说钧哥随时可能死了。”
终于说出来的张海义再也压抑不住了,明明已经是个大小伙子了,却哭的像个孩子一样。
边上的李翰林和杨天宝听张海义说完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李翰林“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放屁!庸医!我踏马这就去把他揍一顿!我就不信没人能治!”
倚在沙发里的李钧倒是很冷静的说:
“坐下吧!翰林,大夫闲着没事骗我干嘛?人总有个生老病死,没啥大事儿。”
“可………”
“坐下。”
站着的李翰林大口的喘着粗气,看着仍然泪流不止的李钧那张平静的脸,终于慢慢坐下了。
“大夫说没有任何办法了吗?”
坐在旁边的杨天宝前倾着身子问着张海义,而紧紧攥着酒瓶的手出卖了他的内心。
“呜呜呜,没,没有。”
虽然知道大概率是这个回答,但是杨天宝还在抱着最后一丝侥幸,当听到张海义给出了肯定的回答后,杨天宝把牙咬的咯咯作响,然后拿起牛二咚咚咚喝了半瓶。
“不公平!”
放下酒瓶的杨天宝大声喊了起来。
“踏马不公平!凭什么!凭什么钧子就得这么难?他明明那么厉害!那么努力!他明明已经那么苦了,不公平………呜呜呜呜,踏马不公平!”
怒吼着的杨天宝口水四溅,可是他毫不在意,直到喊到后来,杨天宝控制不住的大哭起来。
坐在一旁的李翰林也黙黙的流着眼泪,然后喝了一大口牛二。
“医,医生让通知钧哥的父母。”
已经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