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双双出去打工,把李钧交给了私人宿舍,没有亲戚来看过他,连唯一的长辈,李钧的爷爷都不曾看过他。
初一时李钧拿着当初父母给的银行卡,搬出了宿舍,自己租房子住了。
没有成年人的庇护,那些大汉更是嚣张,大大咧咧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骂着,威胁着李钧,说要赔偿10万块钱才罢休。
沉默的李钧,看着这群人,进去厨房打开了天然气,然后把打火机扔给那群人。
没有人敢动那个打火机,他们都不想死在这,正当他们想走的时候,李钧站在门口,拿着一把菜刀,声音异常低沉且沉稳的说:
“把打火机打开。”
称兄道弟的社会大哥们,开始撇清关系,想让李钧放他们走,李钧让他们走了,所有人离开后,李钧默默地关上了门。
关掉天然气后,李钧坐在沙发上,然后瘫在沙发里,抬头看着洁白的天花板。
看了有一分钟,李钧留下了第一滴眼泪,第二滴,眼泪开始止不住的出现,但是李钧却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压抑的抽泣声,变红的脸,顺着嘴唇留下的血,咸涩的铁锈味,李钧也是从那时开始变了。
嚣张,胆大包天,暴力,毒舌,以前不可能出现在李钧身上的东西通通出现。
也就是那时李钧和杨天宝成为了朋友,而那几个欺负李钧的人,由于受不了人们的语言暴力,而转学。
那天消失的不止欺负李钧的人,还有曾经的李钧。
听完杨天宝说得,李翰林和张海义叹了一口气,对李钧说着都会过去的。
李钧倒是无所谓,仿佛听别人的故事一样,什么感触都没有,还是嘻嘻哈哈的。
几杯酒下肚,几人脱离了沉闷的气氛,又开始互相扯犊子,哈哈大笑。
而此时各个家族在调查李钧的资料时,却提前被异能局的人给封禁了。
异能局局长办公室里,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李钧的资料,低声的说:
“想从我们异能局的手里翘人,你们几大家族手伸的太长了。”
这一顿酒四人喝到了大半夜,除了李钧还清醒,那三个都喝的直走S形。
在任何时候都要保持清醒的头脑,这是李钧的做事习惯。
回到宿舍,这仨人爬了半天才,上床睡觉,李钧则在洗手间洗漱。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其实当初的李钧就在他的心里,只是他知道那样活的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