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长老一改往日平和近人的形象,整个人锋芒毕露,周身元气鼓荡,形成一股强盛至极的气场,直接抵消了西院郑长老的气势。
东院被西院欺压已久,今日有翻身的机会,他自然不可能坐视自己门下的弟子被对方一名长老欺压。
为此,他不惜与之一战!
眼看两位长老之间剑拔弩张,就要兵戎相向的时候,大长老威严的声音传了过来:
“都住手!”
郑长老自知如果真打起来,自己真不一定是孙长老的对手,所以从一开始倒也没真的准备和孙长老一战,不过是想借此激化矛盾,让大长老插手。
此时,听到大长老发话,郑长老像是找到一个台阶了一般,对着大长老行礼,道:“大长老明鉴,东院孙长老着实欺人太甚,竟然纵容门下弟子强取豪夺我院弟子的贡献度!”
“郑长老,你放屁!明明是你西院弟子以两千点贡献度作为赌注与我院弟子对赌,现在竟然还有脸恶人先告状!”一声怒语,却是东院柳云志的师父站了出来,大声斥责郑长老。
“这位长老,还请你注意你的言辞!”
“该注意言辞的是你,恶人先告状!输不起,当初就别想着赌,现在又来丢人现眼!”
“你说什么?”
……
“好了,全都给我住口!”眼看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完全一副泼妇骂街的模样,大长老终于再次忍不住了,开口训斥道:“堂堂玉鼎洞天两位外门长老竟如此争吵,成何体统?!说出去也不怕落人笑柄!此事,我心里有数,你等莫要再争执!”
“不知大长老的意思是……”郑长老问道。
听大长老这么一说,东、西两院的人顿时放下争执,都将目光投向大长老,生怕他做出对己方不利的判断。
尤其是西院的孙传明,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大长老,两个耳朵都竖起来了,生怕错过什么似的。
反倒是苏辛,嘴角带笑,一副成竹在胸的表情。
“此事之前确实是西院孙传明主动邀约,与东院孟青衫定下赌约,赌注各是两千点,一千点贡献度,当时说的明明白白,在场所有人应该都听得清清楚楚,我想你们西院应该不至于连这点儿诚信都没有吧?”
大长老何等眼力见识,自然不可能被郑长老忽悠过去。
“哎,大长老,此事不过只是几个小辈之间的玩笑,岂可当真?再说,那可是整整一千点……”
郑长老还欲再劝